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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大石后面,怎么会有如此广漠的一片沙漠。`朗清惊异道。

    顾书恒蹙了蹙眉头,思索着。

    `想必这是涎陀山的考验,想看看我们诚意是否足够。`

    这么一解释也是合理,朗清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挺了挺腰板,双手插腰,双眼微皱望向前方。

    `好!既然那山上仙人要看,那我就把我全部的热血决心拿给他们看,不到山头不回头!`

    顾书恒受到朗清的振奋,坚定的朝朗清点了点头。`好!不到山头不回头!加油!`

    `加油!...`

    两人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浅坑的朝着涎陀山方向走去。

    话是这么说,热血也不过一时。

    烈日荒漠下,有的是黄沙热浪。朗清虽是习武之人,但终究比不过修道的顾书恒,此刻的他瘫软的坐在软软的沙丘上。

    走了一个时辰,那就在眼前的涎陀山仿佛并没离近多远,身体水分严重流失,刚刚的满腔热血,朗清恨不得可以换成一滩清水,从头顶浇撒而下。

    顾书恒也接机停住脚步,坐了下来歇息。

    听着远处瀑布的激流声,朗清略微烦躁,盯着那瀑布似自言自语道。

    `你说,那涎陀山的瀑布水,是否和一般清水味道有所不同。`

    `朗清公子也是好心情,这般田地还能开玩笑。`

    `哎,我都要热死了,还好心情。`哎声叹气道,朗清笔直躺在黄沙上,眯眼望着明亮刺眼的蓝天。

    `那朗清公子是否要放弃?`说出这话,带有些许嘲讽口气。

    其实顾书恒并无它意,为的是希望激励起朗清的意志。燥热的环境,身理上带来的不适,以及压抑的情绪,都极容易让人越来越消沉,产生各种各样的不良思绪。一旦被这些思绪困扰,再强的人也会颓废下去,自甘堕落。就算明知道这是考验,意志不坚定,也会稍稍打击就倒地不起。

    受到顾书恒的质疑,朗清立马来了精神,站起身来。

    `书恒兄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放弃二字。只是看你走的有点累,我接机让你休息一下,看来你还有的是力气,那我们就快赶路,别耽搁了。`

    语气里没有半点怄气,多是开玩笑的意思。

    见朗清有了精神,顾书恒也放心了,只是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身上也没带水。朗清不过凡人,已然快到身体极限了,看涎陀山还有段距离,要是再找不到水解渴,朗清肯定撑不住。

    又翻过一个小沙丘,黄风刮得更是凌厉,看到前方昏黄暗天,怕是要刮风暴了。

    `书恒兄,你看前面,是不是有座房子。`朗清兴奋的指向前方。

    随方向望去,果然见一房宇座立在漫漫荒漠上。

    `没错,的确有间房子。我看这天气怕是要刮大风,我们快点赶过去,避避风,要是有人,更好讨碗水喝。`

    一听有可能有水喝,朗清精气神又提起来,迈开步子顶着风奔跑过去,顾书恒也赶忙跟上。

    来到房屋前,看规模还不小,大门前上还挂着一方牌匾,上面刻有——半碗醉,三字,好不引人注意。

    `看来是间客栈,里面好像还有声音,那肯定有人了。`朗清笑着迫不及待推开门。

    客栈内,座椅被排列得整整齐齐,一根根房梁上都被系上一条红绳,绳的末端挂着菱形方块木牌,每个木牌用毛笔写有酒字,看来是间酒栈。

    客栈内,的确有人,而且不少,约摸四 五十人,有男有女,多数都是道士打扮,着装简单,女子占少数,淡衣素颜,更显得几分简单美,流露出不凡的气质。

    众人见门被推开,纷纷看去,但都露出哀怨神色。`看来又是和我们一样,去涎陀拜师的。`不知谁说了一句。

    `在下顾书恒,各位打扰了。`一贯的礼貌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