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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秦墨。”星辰呆了呆,秦墨微笑,“冬劲和你说的?不过别人在,还请你叫我洛墨。”

    “洛墨?为什么?”星辰不解,跟着秦墨走着,秦墨迟疑了下,伸出了左手,他的左手上有一个圆,圆内包含万物。

    “你,同意当她的仆从了?”

    “你对外这么说就行了。”秦墨回想宣缘站在他面前时那种心悸的感觉,而宣缘也确实是有让他勉强答应的理由,因为落摇焉,因为他的儿时记忆。

    “你把这个给我你就不怕有人会冒充你的仆从?”

    “放心,印上了他们的生死就是我的了。如果太弱,那就死了好了。”

    “呵呵,那感谢你送了我一个武器。”

    “不客气。”宣缘的笑容秦墨记着,他手上的这个印章应该是天赐给她的第一件宝器,就这么送给自己了。秦墨不知道怎么形容,可能是宣缘觉得血祭上亏欠的自己,这个,应该急速用来斩断他们唯一的关系的了。

    秦墨内心复杂,星辰察觉到秦墨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了,他开始走在秦墨的前面指引他走到青山学府。

    秦墨不想说话,看到星辰的举动就知道是他故意的,跟着他他看到了一片群山,星辰走的步法开始变化,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云开雾散,一座学府在群山之中凭空显现。

    秦墨也微微吃惊,这可是大手笔了,星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自己来是很快的,但是秦墨跟不上,所以他特地慢了点。陆陆续续又多了很多人,也是一个人在前开路,身后跟着许多人或兽。秦墨这个应该是特殊待遇。

    跟着星辰秦墨看了看大概的环境让后就去食堂吃了个饭。爬山是很累的,秦墨早饭又没吃,伤没好身体又弱,吃不下饭只是喝着粥、水。

    粥没有上医馆的好喝,水也没有那么甘甜,星辰不知道秦墨的修为、体质,有见识了宣缘、冬劲、帘书的厉害,帘书又尊他为师,所以他是以自己为标准来的,甚至害怕耽误了秦墨的时间吃得更快。

    秦墨欲哭无泪,在哪里慢慢地吃着,星辰吃完之后看着秦墨吃,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被他这么看着秦墨也没有吃饭的心思,拿了杯牛奶跟着星辰继续逛着。因为他是宣缘的仆从,只用对宣缘负责,所以他的身份比其他人都要高一点,课程也没有要求,秦墨也自在。

    “星辰,你的主上是谁?”

    “主上?她现在是我的侍主。”

    “侍主?”秦墨诧异,侍主是使者对准天骄的称呼,主上是仆从对天骄的称呼。而听星辰的意思他是侍从?

    秦墨从冬劲那里得知,星辰有实力成为准天骄,也有很大的威望,结果他自己没有去夺封位反而去当了侍从?

    星辰也是苦涩,没有说话,秦墨不再说了,也难怪他对秦墨有了点恭敬,这是因为准天骄见到天骄要行天礼,所以侍从见到仆从也是要行礼的。

    秦墨一笑,“我不是宣缘的仆从,假的,你不用对我行礼。”

    “嗯。”星辰没有怎么笑,秦墨感觉应该是他的侍主没有沟通天地成功,所以悲伤,不过这里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打个擦边球。

    下午,人慢慢多了起来,秦墨疲倦,去了自己的宿舍。秦墨知道,当仆从地位也是很高的,天会根据天骄而进行赐福仆从,也算是一条歪路,故而当天骄的仆从也是一个美差。所以天骄收仆从也是很谨慎的,准天骄更是,要是侍从多了那就和天骄永别了。

    房间格局的布置很清新,房子是独立的,用湘竹砌成。

    星辰本来是要跟着陈姓老者住在楼阁的,但是因为他担任了青山学府的教员,为了方便也就住在群山里面,而教员的屋子是合住的,他有洁癖,也就死皮赖脸的和秦墨住下。

    好在地方够大,秦墨也不排次星辰,闲的没事干也就让他留下么也好让房间里多点人气。

    宣缘在楼阁顶层受大能者教诲,要十几天才会回来,她要在青山学府听课,把基础的课程都要学会。这件事让得青山学府的几个老东西都兴奋不已,越是他们这样的层次越能知晓天骄的厉害,相对而言天骄在民间只是传说,没有切身的感受过,纵是敬畏也只是敬畏自己脑海里想象出来的天骄。

    但天骄之为天骄,不是想象可以描述出来的。

    北疆天骄都三位,不过有人猜测四季宗里面也有这样层次的人,作为三大妖孽之地里唯一存在的一股力量,没有可以忽视他的存在。

    几年前为了捣毁四季宗的宗门,死了不知多少人,便是强者也有陨落,甚至有人说大能者都死了不少,不过太过夸张反而没有什么人信。

    翻看这几年的大小事迹,秦墨有些兴奋,祁洲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和外界的交流比较局限,有很多新鲜事他都不曾了解。这里面大事小事很多,有怪志小说,有帝国趣闻,有男女勾搭之事也有神秘鬼怪的禁忌之地。

    秦墨看着看着视线停留在一大叠类似新闻的纸张上,上面有日期,记载了当天的事迹,一般都是某个范围的,但是有一张一年新闻总结的北疆大事报。

    上面的日期是两年前,排名第一的标题是“四季宗灭门”,但是内容却没有多少,也没有画像和当时的环境刻印,相比地二、第三的长篇大论的记述就显得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