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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林听站在厨房门口,用力假咳一声。

    钟斯年闻声转身,瞧着不加洗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急促喘气的邋遢女人,蹙眉,冷声,“无故旷工,扣除本月全部奖金。”

    “我”她不是跑来跟他讨论工资的,林听紧锁着他脖颈处,一排清晰的牙印,承受着内心不断放大的不安,伴着超速跳动的心脏,舔舔唇,艰难的吐出一串完整的话,“我昨晚,是不是把你给睡了?”

    睡了两字说得极轻,完了心虚垂下脑袋,不敢看他一眼。

    手中的衣摆快被绞成麻花。

    钟斯年的脸色倏然变得阴郁可怖。

    昨晚他抱她回到房间,最初是想放任她就此睡下去,但她那张脸,那身污七八糟的衣,实在让他看不顺眼,于是就动手帮她擦脸,脱外套,然后

    她就在他帮她脱衣的时候醒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朝他呼了一巴掌,还又哭又叫的骂他是臭流氓,强—奸犯。

    讲真,他当时真的很想弄死她。

    但看她那副战战兢兢,坐到角落缩成一团,恐惧又可怜巴巴的提防他的摸样,又不忍心真的下手。

    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想着不与醉鬼计较,他毅然决定回房,放她自生自灭。

    按理,故事到这就该结束了。

    可是

    她在他转身后可怜兮兮的叫,“妈妈,我难受,想洗澡澡。”

    他不是她妈,更不可能帮她洗澡,他只是在被她闹得心烦气躁的时候把她拎进浴室,再帮她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