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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在场的各部尚书听到了以后,其实都很无奈。因为国库的银子不够,他们也只是巧妇无米难为炊的。当时修建皇陵的时候就已经用了百万两银子了。还不算这几年皇宫里面的吃穿用度,以及这几年洪水泛滥、火山爆发以及地陷还有灾荒,都已经花费了很多钱了。要办一个彰显奢华的葬礼,实在是有些难以做到了。

    可是皇后偏偏就是要如此,还不可以反抗。你说他们这些各部尚书们还能怎么办啊。

    “没关系的。此次皇上忽然就这么驾崩了确实是太仓促了,我们能尽量做好就可以了。皇后那里,有我担着,你们不用太担心了。”花励给四位大人安慰着。

    因为这几个尚书都还挺好的,不会贪赃枉法,也没有以权谋私。总的来说,和那些贪官污吏简直是好多了。

    这也正是花励欣赏他们的原因。

    户部尚书听了直摇头叹气,对着花励在那里摇摇手。“皇后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们心中自然有数,花大人就不用安慰我们了。大家都是同僚一场,花大人有的时候也没有必要如此揽下那么多事情的。毕竟这件事情万一出了岔子的话,以皇后的性子,秋后算账是绝对的事情。”

    “唉,不在这里说了。毕竟这里已经是太庙门口,在这里说这样做的话,我可是会睡不着觉的啊。”礼部尚书也是一脸很忧伤的样子。

    下面的两位侍郎就更不好说话,只能跟着大人在那里低头忧伤了。

    “那我们快快进去和太保大人汇报吧,不然再迟一些的话,我怕事情会不太妙。”花励知道这几年皇室的作为确实是让很多百官都失望了,可是他不能啊。毕竟花家已经发下誓言,世世代代必须效忠即墨家。他不能够逃避也不可以放弃。只能够一路前行护主忠君了。

    “好。”四个大人齐声说道,然后就和花励一同进去太庙里面。

    花励找到太保大人,就和太保说了皇上丧礼以及长达一个月的丧期以及入皇陵之时所需要的花费确实是很庞大的。国库不太足够支持那么久。

    花励以及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几个人在那里和太保大人讨论这件事情。

    皇后见负责皇上丧礼的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竟然没有和她讨论却跑到太保那里去商讨,她这会子还没有死呢,现在就有人将她不放在眼里。简直是岂有此理。

    皇后怒气冲冲的走到花励他们一堆人那边,直接就一巴掌呼到那个礼部尚书那里去了。“放肆!本宫作为皇上的正宫!尔等竟然没有和本宫商量皇上的丧礼。你们是不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户部尚书本来就是个见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被皇后这么大力的一巴掌打下去之后,整个人就栽倒在地上了。

    过了那么大岁数的太保大人头一次见有如此大力气的女人竟然可以把一个身体健康的男子给活生生的按在了地上面。太保顿时就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太保的学生们就赶紧过来扶着太保,个个虽然很想责骂皇后,可是碍于她是一国之后,他们只不过是臣子,没有这个资格可以去骂皇后。

    长公主看见了,立马就觉得不妙了。赶紧就跑了过来,命婢女扶起户部尚书。“大人可还好?我皇嫂因为失去皇兄,心情难免会有些悲痛。大人切莫要与皇嫂计较那么多。”长公主蹲下来和户部尚书说道,然后转头看着外面的那些宫女,就冲着她们大声喊道:“还不快速速去叫御医过来!若是尚书大人出了什么事情,本宫必定轻饶不了你们!”

    “是。”有一个宫女得令之后,就立马跑去请太医了。

    许湛看着皇后的那个样子就有些震惊,虽然是说平时的皇后成天都是笑面虎的样子,可是也从来不见她这么出手过啊。如此大力气,恐怕这个皇后有也是有一般的机遇啊。

    贾雪秋随着见到凌贵妃,就随着她一同进来了。在凌贵妃耳旁说了几句话,凌贵妃就让贾雪秋出去候命。

    皇后根本就不管众人的想法是如何的,她抚平自己刚才弄皱的衣服,傲慢的望着围在这里的诸位大臣。“本宫有何不对的!今日是皇上的丧期,本宫作为正宫娘娘,为何不能听一听有关于皇上丧期的一切事物。”

    长公主也是很冒火的,本来皇兄生前,她也劝过皇兄要和皇嫂以和为贵,不要老是宠那些莺莺燕燕的。每次她一替皇后出头的时候,皇兄不是沉默是金,就是直接逃避。现在她可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皇兄愿意找那些莺莺燕燕也不愿意找皇后了,就冲着这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样子,任谁也看不下去啊。

    户部尚书的妻子看着大家都这个样子,抱着自己的孩子,想去又不敢去,只能够和别人换了一个位置,看着自己老爷在那里躺着闭着眼睛,看起来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户部尚书的妻子急得直掉眼泪。

    太保大人就很生气,身旁的学生一直在那里安抚着太保大人。太保大人推开了那些学生,站到皇后的跟前。“皇后娘娘如此做法恐怕是有些不妥啊!老臣不才,好歹也操持过几任皇帝的丧期,需要用到什么做些什么,老臣自认为比皇后娘娘更为适合。刚才是老臣叫户部尚书、礼部尚书,两位大人前来的。若是皇后娘娘就要如此动气的话,作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岂不是要被世人笑话小气了。”

    皇后气得眼睛都红了起来,手指着太保大人,气得手脚发抖。“太子呢!太子去哪里了?今日是他父皇的丧期,他怎么还没有出现啊!看看人家那么多个王爷公主都来了,他究竟是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