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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件事,该不该告诉奥斯顿呢?治疗这么久了,没有进展不说,病情好像还加重了。

    “就这么诊断吗?拿手来试体温?”萨姆抗议,眉心直往中间靠拢。

    哪有这样看病的,虽然他是装病。

    “是的,这里我是医生,我最大。”凯瑟琳一笑,刚走回自己的座位,一阵悦耳的铃声忽然响起。

    奥斯顿接起手机,全程没怎么说话,只是表情在不停变换,他简单的应了几个字,皱着眉头收线。

    “谁打的?”拜尔德很好奇是谁让他表情这么丰富,猜想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萨姆的老师。”奥斯顿看了萨姆一眼,回答。

    萨姆听了,擦擦嘴角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了饭厅,他没回房间,而是走进了会客室,这是母亲最爱来的地方。

    母亲是一名大提琴手,她喜欢在安静宽敞的地方弹奏大提琴,会客室是古堡一百多个房间里最大最宽敞的房间,所以母亲最喜欢在这里弹奏动听的乐曲。

    路易斯看他一眼,抬手刚要打招呼,发现他并没注意到自己,一路直走到某个暗门前停住,于是放下手,知道这小人又想念他母亲了。

    暗门里面有把大提琴,是他母亲瓦莲京娜的遗物,也是奥斯顿送的定情信物。

    关于他父母的爱情,奥斯顿是这么说的,瓦莲京娜是俄罗斯人,在一次演奏会上看见她的身影后,就疯狂的爱上了她。

    于是,他暗地里派人调查她,知道她未婚后,在地铁上制造了一次浪漫的邂逅——

    “你好。”奥斯顿侧头,用俄语打招呼。

    为打理家族事业,爱德华家族成员都需要精通几国语言,俄语刚好是他比较拿手的一种。

    “你好。”瓦莲京娜看了身边人一眼,露出一抹笑。“你怎么知道我来自俄罗斯?”

    “阿廖卡,俄罗斯巧克力牌子。”奥斯顿笑笑的说,然后用手指指嘴角。“你这里脏了。”

    瓦莲京娜伸手擦擦嘴角,瞄了眼身旁敞开的包包,那吃了几块的巧克力包装盒,这牌子一直是她很钟爱的味道。

    她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似乎对搭讪司空见惯,对这人也没有太大感觉,气氛一下子就这样凝住了。

    隔了一会儿,奥斯顿打破沉默。“祝你今晚表演顺利。”略为紧张的他,很突兀的祝福。

    瓦莲京娜侧眸,看向他的眼神很惊讶,他怎么知道她今晚有演出?

    “抱歉,我留意到你手指上的压痕,本来我以为是小提琴弄的,但压痕的间距太宽,而且你的下巴也没有压痕,所以应该是大提琴。”奥斯顿装作一副细心观察的样子,给予解释。

    瓦莲京娜看看自己的手指,惊叹他猜中事实,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会有演奏会?”她问出一开始的疑惑。

    “你的领子有点湿,刚洗过澡吧!我猜你不是赶去上班,就是去约会?恕我直言,像你如此美貌的女人,通常来说去约会是不用坐地铁的。”奥斯顿侧面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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