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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过,皆是红毯铺路,仿佛能勾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宽阔宏伟的大厅,一片金碧辉煌,但却充满萎靡之气,**不堪。

    一对对男男女女状若亲密,角落中有一男子正对一名女子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夜月瞧了瞧在前带路的花髣空,没有言语。

    夜月深记《混沌决》所述:“万恶yín为首。”

    遂自进入这醉凤楼内便不留痕迹的与旁边女子保持距离。

    夜月与花髣空到了二楼临窗处坐下,两女妩媚一笑,欲离去,花髣空伸手揽住一女,笑道:“梦梦,你就不要走了吧,留下来陪我!”

    “花少,人家怎么好意思呢!”话虽这样说但还是坐了下来。

    夜月端正坐在另一端,古井无波。

    另一名女子略显尴尬,她望向夜月,想要主动去揽夜月的手臂。

    夜月有感,率先回应道:“你离去吧,我不需要。”

    女子纵观在这风月场所混迹不短,但依然有些脸面发烫,讪讪离开。

    花髣空目露深意的看着夜月,说道:“夜兄可是很洁身自好啊!上酒,我当敬你一杯!”

    夜月知其所指,没有回应。

    旁边那名女子见夜月一副兴趣欠缺的样子,问道:“是不是刚才那位姐妹不合夜少您的胃口,要不我给您另找一个,包您满意!”

    夜月干脆的回应道:“不用,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女子听闻,有些发愣,随即目光带了些鄙视,但立刻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花髣空也是一愣,看了看夜月的腰间,别有深意的一笑。

    夜月望向自己的腰间,原来那里挂有一颗玉佩。

    这枚玉佩乃是天界之物,乃身份之象征,本无任何用处。

    夜月虽然来凡尘界已经两年,平时没有太注意,所以并未摘下过。

    怪不得要邀请自己到此处,对自己如此热情,原来是盯上了自己的玉佩。

    花髣空哈哈大笑,试探道:“夜兄真是说笑了,我猜夜兄一定是富贵之人。”

    夜月反驳道:“我只是一介散修,并无富贵之说。”

    花髣空道:“那夜兄腰间的玉佩可否借我一观?”

    夜月应道:“既然你喜欢,送予你也罢。”

    花髣空一惊,随即喜上眉梢,道:“夜兄你此话当真?”

    夜月道:“区区玉佩而已,何足挂齿,以后在这苍蓝城中还有劳花兄了。”

    花髣空将玉佩接过,看了两番,越看越是震惊,又问道:“夜,夜兄,你真的送给我了?”

    夜月道:“不过一个玉佩而已!”

    花髣空猛的一拍桌子,整个二楼都望向了他,他好似不知羞耻一般,仍高声叫道:“以后夜兄你就是我的生死兄弟,不敢说在别处,在这苍蓝城中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夜月道:“那便有劳花少了!”

    花髣空将玉佩小心揣进衣兜,又重新打量了夜月一番,剑眉昂扬,气宇轩昂,乃人中之龙,必是大贵之人。

    旁边那名女子又主动靠上了夜月,夜月露出阳光的笑容,道:“我真的身无分文。”

    女子道:“夜少您太会说笑了。”

    通过交谈,夜月知晓花髣空在这苍蓝城中亦是散修,属一阶高手,连续三年想要拜入红尘如梦轩学艺,但都因天赋平庸而遭受拒绝。

    酒过三旬,花髣空很开心的结了账,名曰与夜月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夜月则心知肚明。

    便在这时,花髣空自一侧突然拉起夜月,神色有些慌张,道:“夜兄,我们快走!”

    夜月疑惑道:“为什么?”

    花髣空没有解释,拉起夜月便走,来到一楼大厅,花髣空将夜月拉近角落中,小心翼翼道:“夜兄,先委屈你一会儿,千万不要做声。”

    这时,只见大厅外浩浩荡荡走进五名青年,为首一人一身金装,脖子上,手腕上都挂有金饰,满面的嚣张跋扈,甚是一副纨绔子弟模样。

    很短很短的寂静过后。

    自大厅深处走出一中年男子,满面笑容地上前迎接,说道:“黄公子到此,可是让我这醉凤楼蓬荜生辉啊!请进,快请进!哈哈”

    夜月望着这一幕,问道:“黄公子是谁?怎么你这么怕他?”

    “别讲了,一会儿我们赶快离开此地,总之不能让他发现我们!”花髣空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