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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落在女孩的身上,她的泪珠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钻石般闪亮,颗颗顺着光洁的脸颊滴落在身前男孩缠着绷带的手上。女孩伸出纤细柔滑的手指抚上躺在床上的男孩的面颊,清冷的月光照在男孩消瘦的脸上,使男孩的脸色更显苍白,不过这到是给他本就英俊的容貌又增添了几分帅气。

    “生病就应该乖乖吃药啊,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怎么就不知道呢?把自己糟蹋成现在这副样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你是不是成心就想让我难受才这样糟蹋自己啊?阿宇,你是坏蛋!大坏蛋!”女孩望着昏睡中的男孩的脸,不停的对他说话,希望这样使男孩能快一点醒过来。虽然句句抱怨,其中却没有半点怨恨的情绪,有的全部都是满满的心痛。

    “阿宇,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的,你快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肯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醒过来呀!”女孩继续望着男孩默默说道。

    男孩脸颊微热的温度并不烫人,可却灼烫着女孩纤细的手指与她的心,等待,实在是很折磨人。

    “你不是说过还会带我去海边玩吗?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阿宇,醒过来吧!你已经睡了很久了,别在睡了好不好?醒过来!我们一起去海边。”女孩将男孩一-本-读- .ybdu. 缠着绷带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边流着泪边喃喃的说着。

    窗外的月亮似乎都被女孩感动了,仿佛流下了闪烁着银光的泪水。

    第二天中午叶家大宅白煊宇还没有醒,惜雪仍然寸步不离的守侯在他的身边,早上的时候医生给他做了很全面的检查,做完检查后说他已经渐渐退烧了,虽然还有一点点的低烧现象,但并没有什么大事,至所以还没清醒过来是因为他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又忙着画画使体力透支,所以太疲倦了才会这么一直睡没有醒过来,等他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过来(雪姬:我怎么觉得这个医生像骗子?医生: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知识)。听了医生的话,惜雪和煊宇妈妈都放了点心,只是见白煊宇一直这么睡着,还是感到担心。

    天气晴朗,朵朵白云随着秋风漂浮在湛蓝的天空之中。今天可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就连窗外的鸟儿都高兴的叽叽喳喳在歌唱。温暖的阳光驱走了夜晚的寒凉,使整间房间感觉上也变的温暖起来,惜雪站在窗前,十指相握,闭着眼睛虔诚的向上帝祈祷着,希望万能的上帝能听到她的祷告使还在昏税中的白煊宇早点醒过来。

    从昨天到现在二十几个小时过去了,除在守在白煊宇床边外,其余的时间惜雪都是站在落地窗前作着祷告,她不是教徒,甚至从来没有去过一次教堂,关于宗教的故事也都是从一些课外书上读到的,虽然不知道上帝是否真的存在、自己的祷告是否对白煊宇真的有帮助,这些她都不愿意去想,她只希望自己做的事能多少对白煊宇有所帮助(雪姬:太感动了!呜呜呜!阿宇啊!你可是捡到宝了t_t。惜雪:别这么说,怪不好意思的*^_^*。煊宇:雪姬,你总算说了句象样的话=_=^)。

    也许惜雪的虔诚祷告真的被上帝听到了,也可能是药物起到了作用(雪姬:应该是药物的作用。惜雪:ng漫一点,ng漫一点),躺在床上的白煊宇的右手无名指和食指轻微的动了动,动作的幅度很小,要不是守在身边专注的看着的话,是根本注意不到的。大概又过了几分钟,白煊宇费力的睁开了犹如千斤重的眼皮,当然这些是在窗口还在祈祷的惜雪没有能看到的。

    刚睁开还很模糊的眼睛一时间还适应不了盈满一室的阳光,眯起眼睛好半天白煊宇才适应了房间中的光线,但眼前依然模糊一片,想伸手过来揉一揉可他发现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好象在输液,之后用包着绷带的那只手揉。胳膊很沉,尝试了好一次才能抬起来,揉了揉眼睛他才勉强能看清东西,困难的扭动着僵硬的脖子,他向房间的四周寻找着熟悉的身影,他记得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惜雪在他身边。

    “雪儿?”转动僵硬的脖子,白煊宇在床的左边的落地窗前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竭力从干哑的喉咙中发出无力的叫声,叫出惜雪的同时引来喉咙强烈的灼烧感。

    虔诚的做着祷告的惜雪并没有听见白煊宇那微弱的如幼猫般的叫声,仍站在窗前十指相握默默的祷告着,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上面一样。

    “雪儿。”白煊宇见惜雪没有回头又叫了她一声,这次他的声音略微比上次大了一点,为了能提高一点音量,他的嗓子现在要比刚才还要干、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