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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青大哥就在一旁站着么?”九歌突然问道。

    “自己找吃的。”

    男人臭臭的脾气直到吃完晚膳才好了一点。

    小厮为他们引路,方青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到了地方,小厮指着两间房“这就是客官的房间。”

    “好。”重离示意方青。

    方青立刻掏出一锭金子,给那个小厮。

    那人看了就想见到什么似的,忙接下,“谢谢客官,有什么要求随时叫我们啊。”

    重离牵起九歌进了右边的那间,给方青传话,“你住左边。”

    ……

    屋里。

    “夫君,我们,怎么,睡?”九歌咬着唇。

    “你想打地铺?”男人挑眉。

    “额?”

    “那就一起睡啊,老夫老妻的了,害羞什么。”

    “夫君得病不是已经好了吗?”九歌无辜地眨眨眼,脸上有一丝红晕。

    完全忽略了‘老夫老妻’这个词。

    重离也乐其二傻。

    “好了,也没好。”

    身已好,心仍病。

    此病为情所致,只某人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