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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衾衣身躯一僵,酥麻感从脚底满眼都手指肚。

    萧衍说……因为是她?所以怎么都认得出来?

    她回神的时候,那人已经走远了。

    “小姐,小姐,小姐啊!”彩云不断在苏衾衣眼前晃着手。

    从她回到将军府开始动不动就愣神,彩云需要叫她好几次才能叫醒她,这都第四次叫她没反应了。

    “怎么了?”苏衾衣抬眸瞧她。

    “奴婢的好小姐啊,问了你好几遍了。”彩云哭笑不得的将葡萄塞进苏衾衣口中,“誉王殿下发来的以文会友席小姐去不去啊?若是不去奴婢便去打发了门口那人。”

    苏衾衣皱起眉,“什么以文会友?”

    看来她家小姐是真没仔细听她说话,彩云认命的叹了口气,重头给他解释。

    “誉王殿下怜惜才子,专门为有才之人举办了流水席,派人来请小姐过去玩耍,小姐可去?”

    萧景则办流水席?

    苏衾衣眉头一皱,那人肚子里又藏了什么坏水?

    想到在皇宫里听到的他与苗疆人的对话,或许那人要在流水席上搞动作。

    “小姐若是不想去,奴婢去回了那人。”彩云见她皱眉,便立即要出去回绝。

    苏衾衣一把将她扯回来,“谁说我不去的?流水席那么热闹的地方我能不去?”

    彩云闻言眯眼笑笑,“奴婢就知道小姐还是心系誉王殿下!奴婢这就去给小姐挑衣服!”

    苏衾衣也懒得纠正她,任由那小丫头翻箱倒柜的给她找衣服。

    第二日瞧见镜子里的自己,苏衾衣发现自己真的有必要纠正彩云想法了。

    明明是附庸风雅的流水席,彩云硬生生的给她打扮成娇艳牡丹花,都不用开口,往那一张便能当个花瓶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