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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

    长墨看着那个小丫头站在岺国皇帝身旁并未着急出手,看来还是个聪明的人,只是不知道功夫怎么样了。

    “长墨,你知道如果岺国皇帝被杀会怎么样吗?”江尧瑾言低声问道。“会如何?”“那么底下想要争夺皇位的人就会暴动,一个个争要皇位。”“你要在这个时期拿下岺国?”“不不不,要是在那个时候,那么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景国下的手杀害他的,我要的是他们混乱之后,新帝登基时,什么势力都还不稳,各种人虎视眈眈的时候,安排大量的景国势力插手,在他们洋洋得意的时候临门一脚,这样就可以用最低的成本来夺得最大的利益。”“还好我没被你算计。”“你觉得我会算计你?”“这可说不定。”

    歌舞升平,玉杯佳酿。

    晚宴看似其乐融融,却各自心怀鬼胎,岺国是一块肥肉,谁都想来一口,这个皇帝也是个聪明的,不然就当不上皇帝,他现在要是想在这菜里面下毒,在场的人都会被他控制,但这种愚蠢的方法他没用,或许他本来是要用的,但长墨的到来使他不得不改变主意,再说了,就算长墨没来,来赴宴的人一个个聪明的成精了,菜什么的,先让侍女什么的试,要不就笑眯眯的坐在那不吃,哪个皇宫里面没被安插些探子?就是景国,谁也不能说那里没有。

    那个侍女动了,她侧身给皇帝倒酒,袖子里面的短刃迅速被她握在手上,狠狠的刺穿了皇帝的喉咙,把短刃抽出来,一个血洞可以看到对面的墙,完全刺穿,这一套动作只不过是几秒时间,长墨的眼睛眯了眯,身手不错,现在她要怎么办了呢?

    “啊!”尖叫声响起,来赴宴的人纷纷朝门涌去,门外的侍卫冲了进来。江尧瑾言握着长墨的手,轻轻的握着,嘴上还挂着那副笑容。“这岺国的皇帝已经死了,别看那些大臣什么的恐慌,全是装的,一个个不知道有多高兴,估摸着从他们看到皇帝死的时候,他们就一个个来实现计划了。”“你怎么这么清楚?”“自古帝王家就是这样。”

    那个侍女握着滴血的短刃,义无反顾的走向了侍卫,在长墨以为她要自杀的时候,侍女猛的拽住一个明显就串通好的人撒腿就跑。江尧瑾言趴在长墨肩头低笑。“还以为是有什么妙招呢,结果就是这样跑,不过这倒是个好方法。”“她估计早就跟那个侍卫要杀皇帝了,杀后立刻就跑,也不留名。”那群侍卫立刻就追了上去,整个皇宫人仰马翻。长墨跟江尧瑾言是不可能来插手这场闹剧的,他要的,是之后打下整个岺国。

    在他们走出皇宫,背后突然起了熊熊大火,这俩人在逃的过程中还点火?“这火,不是他们点的。”江尧瑾言面色凝重起来。“的确,这么大的火,要是仅仅两人,怕还没烧着就被抓了。”“莫不是百鬼众?”江尧瑾言的话让长墨戒备起来,这百鬼众要混入岺国皇宫何其容易,只是,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江尧瑾言的猜测是对的,长墨他们遭到了百鬼众的袭击,这次有了新发现,百鬼众是有独特的标志的,一个恶鬼头颅。

    “你们是要我做甚?”长墨问道,这次袭击的人有一个领头,戴着斗笠,斗笠上蒙着纱,看不见那人的长相,那人身穿黑色裋褐,手握一把铜刀。

    那人没说话,一刀就砍了过来,长墨也不与他废话,棱骨扇握住冲了上去,江尧瑾言一挑长墨的长陨剑,他身上可没带这些武器,倒是这剑用着颇为适合。

    他一出手,那百鬼众的就知打不过,立刻专注于把长墨带走,江尧瑾言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上前长剑一扫。“我的人也敢动。”长墨被他拉到身后,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杀气,犹如地狱来的罗刹。

    江尧瑾言虽然身着宽袖的华服,但打起来丝毫不费力,那百鬼众的一看情况不对,立刻跑。

    江尧瑾言背对着长墨,背景是岺国皇宫的漫天大火,他身着黑紫色锦袍,手握长剑,那背影有了几丝莫落,一身戾气,说他是罗刹都不足为怪。江尧瑾言转过身搂住了长墨,长墨被他抱的莫名其妙,她听到他在她耳边的轻叹。

    她的白衫上沾上了血,如皑皑白雪上的几点红火,一双丹凤眼折出冷清的神色,肤色如白玉,指骨修长,指尖发凉,她若是眼色妩媚,嘴角轻笑,必定是妖孽,可她淡漠如烟,直到遇到这个帝王,懂得不再把自己埋入医书。

    他曾经心狠手辣,狡诈如狐狸,轻佻的笑永远挂在脸上,他从小就耍心机,懂得怎样报复,心机重的不像一个孩子,谁得罪了他必定是尸骨无存,他本来在哪个偌大的皇宫中就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子,皇位怎么轮都轮不到他,但他自幼长的妖孽,母亲就从小教他要心狠手辣,不能太仁慈,心仁就无命,自幼他就懂得帝王家的悲哀,不是他踏着别人的尸体坐上皇位,就是别人踩着他坐上。

    他的父亲在看到他用尽心机走到他面前时,只能长叹,自古皇宫手足相残,弑兄逆父的事情数不胜数,自古皇位人人想要,谁又知道皇帝的苦衷?身着龙袍靠着龙椅,朝堂之上,心腹大臣又何尝不会肖想这个皇位?这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各怀鬼胎,你不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掰倒,不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斩首。整日提心吊胆,还有无数琐事烦着你。

    百鬼众

    东陌斐玥被扣押着,虽然有吃有喝,但他的活动空间就限于他住的这个小屋子跟外面那个小院子,他想过逃啊,但不管他怎么做,最后绝对是被逮回来。

    “老兄,你看,你们扣押着我有什么用啊。”东陌斐玥尝试跟侍卫交谈。“······”侍卫没有回答。“你们这样不累吗?我在这里真心很无聊,你们要不放我出去走走?”“······”

    事实说明了跟一根木头说话是没有用的,这个侍卫倒下了,会有其他的侍卫来,东陌斐玥表示无能为力。

    最后,东陌斐玥觉得了,还是窝着吧。(你这么木有骨气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