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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墨推开江尧瑾言拂袖而去,这皇帝抽了哪门子的风了?看着长墨离去,江尧瑾言碰上自己的唇,那人嘴上的滋味令人留恋,啧, 不知要如何才能把那人拐到手?

    长墨跑出皇宫,脸上有不正常的微红,出来后也不知道去哪,找了家神医谷名下的药店就进去,药店伙计愣是没认出来,毕竟人家就是一伙计,怎么可能认得出长墨?药店老板看见长墨,腿差点一软就跪下来了,这尊大佛来这干什么?

    “去给苏管事通个信,今日我不回去了。”长墨被江尧瑾言扰的心烦意燥,这副模样要被苏琴看见了还得了?

    寻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这客栈胜在安静,不然长墨也不会来这。猛的想起自己已经多年没去看过庙会,易了容就出去,长墨小时候一直很喜欢来庙会。奈何师傅训练严格,一年能来一次就已经很好了,玄旭一出来定是紧拉着自己的衣袖,就像长墨会走丢了一样。

    庙会自然是热闹非凡,身后被人拉住,转身一看,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姐姐,有人送你的。”那孩子递来个玉佩,长墨还要问事,那孩子把玉佩塞到长墨手中就跑了。

    那玉佩为羊脂玉所雕,玉如白瓷,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上面雕着一龙一凤,这一想就知道是谁了,不是江尧瑾言是谁?抬头一看,那人果然笑着站在一边。

    “陛下不在皇宫来这里做甚?”“自然是来找神医的。”“长墨与陛下毫无瓜葛。”“神医可是忘了之前的事?”江尧瑾言一提长墨就来气。“陛下就当是一个误会好了。”“神医可知玉佩何意?”“玉佩是定情信物,龙凤玉佩为伴侣、夫妻之间所戴,你要跟我定情?”“神医果然很聪明。”“陛下还是收回去吧。”

    长墨把玉佩递给了江尧瑾言,江尧瑾言接了过去,一把就给长墨系在腰上。“不错,这样就好看。”长墨刚要扯下来,江尧瑾言说:“神医要是把它拿下来,我不介意直接亲神医的。”“你······”

    “以后就不叫神医了,我看,我就叫名吧。”“随你。”江尧瑾言拉住长墨的手就逛了起来。

    “长墨。”“你还是叫我神医吧。”“怎么?叫你名字不习惯?”“没人叫我名字。”除了小时候,长大根本没人叫她名字,神医谷的叫她谷主,病人叫她神医,外出时叫小姐,根本没人叫她名字好不好。

    其实对江尧瑾言,怎么说呢?长墨对他并不反感,虽然说话是个话唠,但还是喜欢的,恩,喜欢。喜欢吗?长墨并不是真正的冷酷无情,她是很重感情的人。

    也许她是该找个伴侣了,而且,若是不能真的对她忠,那么,孤独一生也未尝不可。

    神医谷

    “谷主怎么会不回来?她不是去给皇帝谢礼吗?难道,被扣押在那了?”“去去去,谷主估计是因为这里太闷了。”“阿琴,今天有庙会。”“然后呢?”“哎呀,我要出去啦,阿琴走吧。”“去找个闲的陪你去,我忙着呢。”“董姑娘身体怎么样了?”“就是身子骨还不太强,现在就是一弱姑娘,怎么,你要她陪你去?”“总不能去找十骑吧,一个个出去都跟个木头似的。”“带董姑娘出去要注意安全,要是一有情况,周围要有神医谷的人就寻求帮助,要不将欧阳公子一齐带去吧,多一个人较好。”“知道啦,阿琴你比老婆婆还啰嗦。”“你啊,莫给神医谷添麻烦。”“好啦,阿琴我走啦。”“去吧。”

    拉着欧阳溯渊跟董诗,鸾烟三人来到了庙会。“真热闹啊,神医谷就没这么热闹。”“神医谷要个个跟你这么闹腾那还得了?小姐还不累死?”“反正有阿琴在啦。”“鸾姑娘还是这副性子。”

    鸾烟是个很小孩子气的人,头上梳着双髻,她是练武之人,身上是穿着红色的武服,短袖束腰,背上背着把长刀,董诗本来就是一个清秀的小女子,头上梳着垂鬟分肖髻,身上穿着浅蓝色的儒裙。欧阳溯渊一身青色窄袖锦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一双美艳桃花眼。

    三人走在路上也是引人注目,也招来了,额,一些,其他的人。

    一个扛着大刀的彪形大汉冲了过来,一刀就劈了过来,董诗被护着,没等欧阳溯渊出手,鸾烟拔刀就迎了上去,鸾烟是神医谷的人,武功自然不会差,只是一个接着一个,董诗又身上有伤,欧阳溯渊一边要保护董诗一边还要跟鸾烟一块打。庙会的平民百姓被吓坏了,这是要干啥啊?

    “阿琴猜对了,果然出来就是不安全的。”“现在赶紧撤,去找神医谷的人,这样下去我们迟早顶不住。“好。”董诗不是什么要在这种危急时刻要欧阳溯渊跟鸾烟别理她尽管走的人,她虽然身上有伤,但要自己保命还是可以的。

    长墨跟江尧瑾言被这边的喧闹吸引了,一看,竟然是神医谷的人。长墨拂袖冲了进去。“谷主!你怎么在这?”“你们啊,董诗身上有伤就不能出来,他们应该是百鬼众的人。”江尧瑾言也没站着,俩人加入战场立刻减轻了压力,那群人一看打不过立马走人。

    “先找个地方坐下再慢慢谈吧。”

    找了家神医谷的药店,一坐下鸾烟就发问了:“谷主你为什么会在这?那群人是谁?”“停,我们慢慢来。”“哦,谷主你说。”“我在这里不是重点,他们可能是百鬼众的人。”“但百鬼众是个什么势力我们完全不知道,对不对,长墨?”江尧瑾言没骨头似的靠在长墨身上。“刚才有看到这个图案。”董诗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图案。

    “丰国的标志。”江尧瑾言懒洋洋的说。“丰国?难道,百鬼众是丰国在暗中培训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