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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两人还依偎在台阶上,圆月已经如约的升上了夜空

    白笙雪突然一个冷颤,被冻醒他看着天色,黑漆漆的,然后又注意到了躺在自己肩膀的温攸言还在熟睡,脚底下还有两人喝完的酒瓶他缓慢的挪动身子,微微低下头,将温攸言拦腰抱起,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他轻轻的将温攸言放在自己的床铺上替他盖好被子他的房间和平常的两人间一样,只是他一个人住这两人间,有两个床毕竟没人想跟他住他也不习惯和别人住当然,第一次跟温攸言说自己房间还有别人时是为了让他觉得自己很亲和,实际上,他可不想让别人进他的屋子

    看着温攸言熟睡,他也把屋内的灯熄灭了坐在床上,但没有躺下看着眼前这个熟睡的男人,他不由得生了好奇之心

    此人身世是个谜,但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甚至很纯真,不会跟人打交道,但是干活很勤快

    白笙雪对任何人都好,除了那些个得知自己是兴工会会长的人,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本来挺好的兄弟伙计们一听说自己是兴工会的,就十分排斥

    而当初他创立兴工会的初心是收留孤儿,抚养他们长大成人那些愿意走的可以离开,不愿意走的就为他效力,就这样简单可依旧有人不理解白笙雪也没有深究他们的责任

    细细观察温攸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红红的脸蛋,为何他生的如此俊俏

    其实他承认,第一次见温攸言在外院扫地时就觉得这个人好看,个个地方都带着些许犹豫的神情

    他很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毕竟也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看到手腕上的红绳会想家,这样单纯的男孩真的好难遇到

    白笙雪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类型的男子,自己成年那么多年了,除了安苒他没再见过让他认为长相好看的人,更别提什么喜不喜欢

    其实一见钟情不应该对他说,可是的确是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感觉

    而且现如今这个男人百分百的信任自己,他也会尽力对他好,虽然不可能面对面对他说出那种话,可是在他看来,好像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