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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友山是一风水师,但除了靠一些似是而非的风水知识来赚钱之外,他也会替雇主解决一些常人无法解决的问题,比如在葬礼上超度一亡者,帮人净化一家中的污秽之气,甚至抓个鬼什么的。

当然,鬼这个东西还是挺少的,他工作以来也就见过一两。

莫友山并不是生就有阴阳眼,也不是什么门正派子弟。实上,在他五十五岁的时候他都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每了生计在社会上奔波。然后有一,机缘巧合,他在深山当中捡到了一个一看就是古物的破碎罗盘和一本的道符之书,从此开启了他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鬼鬼。他的整个三观都碎裂了。

莫友山也算是小有赋,居然在那本符咒之书上了几道画符之法和几个小法术,从此上了替人看风水和驱邪逐鬼之路。短短几年,就赚得盆满钵满,更坚了己以此生的信念。

有一,白城一户人家请他前去超度家中的亡灵。他过去一看,哪有什么亡灵,只是有人在房间里被杀留了不少的秽气,很容易净化。后,屋主对他千恩万谢不提,等他的时候却被另外一人给拦了来,说有一项委托,问他接不接。

于是,莫友山就出现在了随城。

时间到今晚——

叶夭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把正在查看己埋的符咒和法器的莫友山给惊得往后一仰,差点摔了个四脚朝。

叶夭不管他,径直把他手中拿着的东西取,好奇的端详,脸色有些微妙:“哟,居然还是个法器。”

虽然只是个碎的。

还有一张符咒,她毫不在的把它扔在一边。

莫友山见到叶夭却倒抽了一口气,都顾不上取她手中的宝物,往后挪了好长一段,指向她的手指也不停的在抖动:

“妖怪!然是妖怪!”

叶夭迷惑的侧头看着他:“然?原来你是这个来的?现在还有除妖师这个职业吗?”

杜望从她后冒出来:“早就没有了。我们的培训老师说过,如是有犯罪的妖和超凡者,都由超管局的特别行动小组负责抓捕。”

也就是仲青的工作之一。

还有,他们妖怎么了?他们妖怪也是堂堂正正的合法公民,不管是在上湖还是在人间界,都是由户口和身份证明的!

莫友山看到杜望和小幽后,眼睛睁得更大了,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三人见是知者,根本没掩饰己身上的气息,此时此刻在他看来,妖气逼人简直如同实质。

啦!他这是落到了妖怪窝里了啊!这一个个的,除了那个金头发的,其他两个他都完全看不出修深浅。而且她手里抓着己的法器,居然一点也没有,可见其恐怖之处!

他很想眼睛一闭晕过去就了。但叶夭岂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他如。

她蹲来:“说吧,这几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门外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莫友山虽爱财,但更惜命,叶夭只是一个压迫的眼就让他战战兢兢的把所有的和盘托出。

原来,前几王文强去搬家的时候,正好遇到隔壁楼的邻居请了莫友山做法。被他看到主人家送莫友山出门的形,言语之中对其十分的佩服和推崇。

王文强心中一动,一咬牙就找上了他。

“他对我说,你们怀有邪术,说不得就是邪祟,让我帮忙把房子拿来。拿来后,他卖掉给我一半钱。”

他一说房子的,几人就立刻猜到应该是王文强。

“你是说,有人用根本还不存在的半套房子就把你给忽悠到了这?”

叶夭看他就如同看智障。

“所以你们是咋计划的?”小幽好奇的问。

莫友山一边颤抖一边把他们的计划说出来。就像是叶夭对王文强李秀琴做的那样,他们也打算用同样的手段。莫友山在叶宅的墙外埋了可以让宅子中人患上疾病的符咒,等到里的人疾病缠身,王文强就会现身,以此挟把那套房子给来。

“啧啧,”小幽嫌弃的看他一眼:“看着人模狗样,咋就心思那么歹毒呢?”

他们怎么不想想,这里有老人和小孩,万一是没控制好度,真的把人给折腾没了可怎么办?而且看他这么一副艺不精的模样,这件发生的可能性很大!

“我没想真的害人!”莫友山懦懦的道:“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等到后续把符咒给拿,就会马上好起来!”

叶夭刚刚一直在盯着那张符,她忽而一笑,眸色加深:“恐怕,不单单是这么简单吧?”

她拿起那张符,在月色的映照,那张符竟然泛出了诡异的血色。

“弑心符......如不是我刚好见过,恐怕就真的被你骗过去了,”叶夭嘴角勾起,眼中黑雾翻腾,她漫不经心的上前,脚却精准的踩到了莫友山的手腕上。

莫友山想躲闪,却发现己的身体像是被住了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夭的脚踩了上来,手腕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像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真吵。”叶夭眯起眼,脚更用力了,还来的碾了碾。反正这周围刚刚已经被她布了结界,随便他叫好了,“弑心符,中招之人,会在一周内暴毙,死因看着和心脏病发一样,用人间界的手法根本就检测不出来异常。你这哪是我们病,是想我们的命呐!”

只可惜,他法力低微,画出来的符对他们这样的妖却无用。

若不是之前仲青和她聊的时候曾经聊到过这个,还八卦的给她看了一照片,恐怕这会就被他巧言令色给蒙混过去了。

莫友山忍受着手腕上传来一阵一阵钻心的疼,心知今肯是无法逃脱了:“不是我!是那王文强!他和我说这家的主人特别的有钱,而且身边除了他的侄子侄女之外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只你一死,他就可以继续成他侄子侄女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