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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后期,特别辛苦,邵谦泽对我也较认真起来,自从他不做邵氏的总裁,变得很闲很闲,整日陪我在家里浪漫。

    他有道不尽的情话,和快蔓延到宇宙的温柔,他像活在梦里,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只知道和我情意绵绵。

    我也陷进了这份美好中,化身为米虫,混吃等死,贪婪的享受,也开始止不住地设想,我和邵谦泽未来的美好生活。

    这就是人们口中的幸福吧,我摸着八个月大的肚子,笑眯眯地想。

    孕后期比较危险,孕妇受到刺激可能会早产,邵谦泽不允许我再出门溜达,我憋在家里实在无聊。

    盛夏,花圃里百花齐放,它们都是我亲手栽种的,我在这别墅唯一的乐趣就是浇花、种花、剪枝丫。

    我以为这又是平凡简单的一天,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天是我整个人生的转折点。

    梁信延闯进我的花圃时,我正挺着肚子,摘下枝丫间枯萎的红玫瑰,旋即我也像那朵玫瑰似得枯萎了。

    “信延,你怎么……”我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花圃前的男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气,他最爱穿白色,今天也是一身白西装,和邵谦泽恰恰相反,邵谦泽喜爱黑色。

    幸好今天邵谦泽不在家,早上我说想吃F市独有的特产章鱼,他一大早便出发去F市为我买,我本来也想跟着去,他担心我有意外不让我去。

    可是别墅四周都有邵谦泽的人,梁信延贸然闯入很危险的,我匆匆放下剪刀,朝梁信延走去,故作平静地问,“信延,你怎么会来?”

    “乔欢,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梁信延一开口便是质问的语气,“为什么一声不吭地离开?”

    说完,他目光复杂地打量我凸起的肚子,眼中划过一抹诧异,“这孩子……是我的吗?”

    “是那天晚上留下的吗?”

    我生怕被别墅附近的眼线听到,捂住梁信延的嘴巴,本来我都要迷失在邵谦泽给我的幸福中,梁信延的出现,将我捞回到痛苦的现实中。

    我不得不面对孩子的父亲不是邵谦泽这个事实。

    “信延,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我想,我是时候和梁信延谈一谈了。他既然找到了我就终会东窗事发。

    由于邵谦泽的禁足令,管家不放我走,尤其是我还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我不得不对管家撒谎,“他是我的远方亲戚。”

    管家半信半疑,我则不顾一切地和梁信延跑了出来,梁信延开车载我去了我最爱的一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