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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他接我出院,回到我们以前的婚房养胎。

    不知道邵谦泽如何处理了苏倩倩,总之苏倩倩再没有出现过,邵谦泽还在别墅四周安排了保镖,时刻保证我和孩子的安全。

    他对我谨慎的态度,和舒格说的害死我们孩子的冷血绝情截然相反,我不禁想,他是我看到的这样还是舒格说的那样?

    我们曾经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没有问过他,他同我很有默契,从不提以前的任何事。

    我有时绷不住想问他,他取走了我多少颗卵子,从我苏醒以后,我的经期便不正常了。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体格,能不能够孕育这个孩子。

    邵谦泽似乎也在担心这一点,他请了家庭医生,每天为我维持营养,检查身体,我的生活起居都有专人伺候,一时间,空荡的别墅挤满伺候我的佣人。

    他的工作不算忙,大多数时间都抽出来陪我,我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同床共枕,一起吃饭,相拥着看晚霞。

    曾经空荡凄凉的婚房成了我们两个的爱巢。

    邵谦泽喜欢抱着我叫我欢儿,微哑低沉的男中音,极尽缠绵,像春天的微风刮到身上,温暖舒适。

    从来没有人叫我欢儿,我小名叫欢欢,我爸和梁信延都爱柔软的叫我欢欢。

    邵谦泽叫我欢儿时,习惯将尾音挑起,短促的称呼猛然加入高音,然后又缓缓降下,拉长变缠绵的音色,特别s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