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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前,一名叫刘漫的二十五岁女子在沙门本市离奇失踪。据报案人也就是刘漫的男朋友讲,当时二人正在某餐厅吃饭,结账后,刘漫去了一次卫生间。等待三十分钟后,刘漫扔没有归来。男朋友觉得蹊跷,就让一名女服务员去卫生间查看,结果发现卫生间里空无一人。男朋友拨打了刘漫的手机,却发现手机被丢弃在卫生间的纸篓里。刘漫的男朋友立即报警,警方查验现场之后,初步推断刘漫被暴力劫持了。隔日出现在刘漫家门口的一盒录像带证明了警方的推断,刘漫被绑架了,然而奇怪的是,绑匪并没有在录像带中提出索要赎金的要求,而是在隔天夜里才通过手机短信通知刘漫的父母,勒索赎金二百万。警方通过技术部门,确定绑匪是在某闹事区打出的电话,但持机者已被警方击毙。警方在电信部门的协助下,查明绑匪所用的手机卡系从个体经营者处购得,而此次通话为该号码的首次通话,估计也是最后一次通话,警方汇总了全部线索,查明绑匪不止一人,而是另有其谋。警方反复查看录像带,仍无法从中找出有价值的线索,迫在眉睫,新闻媒体以及刘漫父母都无法给予交代,造就社会舆论压力。

    蔡勋良介绍完大致的案情望向面前的秋言。秋言半响没有吭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开口问道。“那个凶手呢?”

    “具体还没有任何资料,他的背景像是被人做了手脚。”蔡勋良沉声补了一句。“不过张彦风的嫌疑摆脱了,你的..”

    片刻,秋言突然笑了笑,但脸上的笑容很是勉强,轻声道。“我知道。”秋言现如今很是烦躁,他不理解的事情太多,很多疑问充袭着大脑。“那盘录像...”

    “早知道你会问,你可要谢谢我,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脱警厅的朋友偷偷拷贝了一份,千万别传出去,毕竟我的职业关系否则会牵连很多人。”蔡勋良语重心长的道了一句,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放心!”秋言不多言,沉声回应,态度表明一切。

    蔡勋良呼了一口气,便在手提包里翻腾出一盘,插在酒店房间的主机上,连接好设备输入文件密码,拍了拍秋言的臂膀。“你看吧,我出去透透气。”

    秋言望着蔡勋良的背影,莫名的感到一阵熟悉却想不起个所以然。同时电脑里也波动出画面,秋言整理了下思绪,全身投入。录像一共五分十七秒,足有三分钟以上是被害人赤身的胸部与下体。乍一看,秋言也有些脸红耳赤。他定了定神,抽出一支蔡勋良遗忘在桌子上的香烟慢慢地吸了起来。渐渐地,他完全沉浸在思考和判断中,手中的键盘不断地快进快退。

    “秋言哥。”在不远处床上坐着的陈瑶,轻喝一声。

    “嗯?怎么了?”秋言看着屏幕若有所思,含糊问道。

    “视频里,有奇怪的声响。”陈瑶侧着脑袋,大耳朵一动一动。

    “什么奇怪的声响?我怎么听不到?”秋言诧异。

    “就是那个女人哭声结尾处,有滋滋声。”陈瑶撅起小嘴,形容道。

    “滋滋?”秋言犹疑地看着陈瑶,迅速把视频调频,样子恨不得扑到屏幕前把声音调到最高。死死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后,他的脸上平静如初,语气里却有按捺不住的激动。“我听到了!但好像不是滋滋声,像是..像是..”比划半天,秋言也未能表达出来,只知道这种声音是平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一种。

    ‘嘭’刘南此刻破门而入,打断了秋言的思考,冷声道。“小言子,准备准备,藤井先生的人马来了。”

    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天灰蒙蒙的,空中飘散着细细小雨。三辆黑色轿车呼啸而过着驾驶进沙门机场内。居然有车能直接驾入机场,而且还是清一色宾利,令人忍不住遐想是哪位大人物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