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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场面曾几相逢,因为我想到了上次吴君彤来我家做饭,穿着我的拖鞋,系着我的围裙反客为主。而现在邵晚做了一桌子菜也没跟他打个招呼,单北向多半也会感受到这样的滋味。

    “做得还不错,色香味俱全。”

    然而单北向并没有发火,反倒是走过来入了座想要跟我们一起吃。

    “是邵晚做的。”

    “我知道。”

    总觉得我们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想着说点什么解围,结果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这不是明摆着就是邵晚做的,我还非要在强调一遍。我起身去给单北向盛饭,他没有多说什么。

    这表明了他没有吃饭,是刻意回来陪我吃午餐的。我在电话里说因为累了要点个外卖,结果邵晚做了一桌子的饭,孤男寡女在别墅里,单北向突然回来多少让我有些心虚。

    但是事实证明,单北向好像并没有在意。

    “你怎么过来了?”

    “还好我来了。”

    我夹了一块糖醋肉放进单北向的碗里,而他们的对话让我的手臂顿了一下。

    “什么意思?”

    “邵晚……。”

    单北向放下碗蹙着眉头,而我迫切的想要让邵晚闭嘴,因为我不想让单北向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不是要起诉吗?这件事单迟早要知道的。”

    邵晚塞了满嘴的米饭,鼓鼓的像个塞满葵花籽的小仓鼠。他含糊不清的跟我说着,眼睛弯弯的如同一道月牙。

    “你们打什么暗语。”

    单北向显然有些不悦,眸色不仅暗了几阶,连声调都高了半分。而我夹给他的糖醋肉,乖乖待在碗里,一口也没吃。

    “我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她的堂弟,他们想欺负邹念。还好我来了,没让他们得逞。邹念是怕你担心,所以不打算告诉你。”

    “真的?”

    单北向的眼神望向我,不容置疑的眼神让我不敢撒谎,只好点了点头。邵晚还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并没有详细告诉单北向我被欺负的过程,不然以他的办事风格,那群人肯定不会好过。

    “他们在哪里?”

    果然,单北向总是这么直白。邵晚多半跟我想一块儿去了,摇摇头拒绝告诉他联系方式。

    “单,你不能总这么偏激。我可不想我的律师事务所,有一天来人是为了起诉你的。”

    “偏激?我可不这么觉得。”

    单北向面无表情,语调很平淡,好像打算收拾那群混混的人不是他一样。其实他的语言里并没有表示对我过多的关心,但是其实他打算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给我出气。虽然我不赞同不走法律途径的报复,但是单北向还是让我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