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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喝完这些就能走,我也来不及多考虑,当下就想着一会儿一定要把一娴安全送回家。

    拿过酒瓶一口闷,我顿时烈酒烧喉感觉胃里一阵火辣辣的疼,喝得太急一时间反胃哇啦啦全部吐了出来。

    我重新倒回了沙发,朦胧间看见一娴抱着何卓激吻,潜意识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眼前的单北向仿佛在摇晃,我猛地攥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这下清晰多了。

    我的指尖覆上他的眉峰,接着是鼻梁,往下,是温热柔软的薄唇。我看见他眼里闪过复杂,但是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好一个俊俏的男人,天生长着一副好皮囊。

    “谢……嗯不对,不对。单,单北向,我说得没错吧。”

    我双手捧住他的面庞,像是一个答对了问题的小朋友一样欢喜雀跃。随后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一勾,两人贴得更近了。

    “单北向,你想睡我吗,正好……”

    酒壮怂人胆,我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酒精麻痹神经让我的大脑无法控制动作和言语。

    既然他觉得我是个浪、荡的女人,不妨将错就错!

    眼里的泪不知何时快要溢出来了。

    从来没有人会理解我,一直是我自己孤军奋战孤立无援。

    因为情绪失控我的绅体忍不住发抖,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推开单北向又吐了一地。

    朦胧中我好像被人抱进一个温暖的怀中,难受的我仿佛摸到救命稻草死死的攀住对方不放开。

    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离开了酒吧,被抱上了车,随后我就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我只觉得头痛欲裂,宿醉的感觉着实让人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