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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爷这是谁啊?”

    我看着后驾驶座的那群女人谄媚的往单北向身上贴,不禁有些尴尬。毕竟我和单北向也只是形婚,确实管不了他的私生活。

    “我老婆。”

    我惊讶的看向他,后面那群女人瞬间噤了声,只剩下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半晌,其中一个女人识趣的伸手帮我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我朝她点了点头以表谢意,车内的气氛尴尬至极。

    最后是我打破了这场沉默。

    “刚刚你们去哪儿玩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更尴尬吗。

    “单夫人没有的事,单爷就是来接我们一程。没玩儿。”

    我也懒得判断这话到底是真是假,直到车驶向离家更远的另一条路我才开口。

    “如果你要是麻烦的话,我自己可以先回家。”

    “不用。”

    单北向回绝了我,我也不好再继续问。车最后停在了一家高级会所前面,整栋大楼看起来有五六层,金碧辉煌的外表在蒙蒙夜色中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只有有钱人才能进得去的。我以为单北向只是把这群女人送到这里来,没想到他还要进去找人。

    我踌躇了会儿决定还是自己打车回家,刚打算开口单北向就把副驾驶门打开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牵着我的手就往里面走,我刚想甩开就听见他轻声说了句。

    “陪我一会儿。”

    既然他发话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面走,电梯一直在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那群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到了顶楼电梯门一打开,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巨型赌场。形形色色的人握着手上的筹码,掷着骰子,还有一些打牌押注的。但是他们好像有定了规矩,停留在一个牌桌上的人,不可以再去另一个牌桌。

    所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尽管这里进行的每一场,都是有代价的游戏。

    我被单北向牵到了一个牌桌前,我发现何卓也在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值得让人注意的是,他的眉峰有一条很明显的刀疤。

    刀疤男翘着二郎腿叼着根烟,瞥见单北向来了把烟头一甩就迎了上来。

    “好你个单北向啊,竟然敢迟到。”

    刀疤男长得不难看,可是因为他的行为举止让人觉得有些流里流气,比起何卓更像是一个有身份的地痞流氓。面对刀疤男板起的脸,单北向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云淡风轻。

    “柳翰超,我以前也没少等你。”

    刀疤男不怒反笑,上前用肩膀顶了一下单北向,原来这个男人叫柳翰超,想必单北向和这两人的关系不错。

    柳翰超刚带着他入座,那群跟在身后的女人就纷纷迎了上去,一个坐在柳翰超的腿上,一个捏着何卓的肩膀,还有一个就是斟茶倒水喂到他们嘴边。

    相比之下我端端正正坐在单北向旁边,倒是显得有些尴尬。他们迫不及待的开始摇骰子玩牌,我就像是局外人一样被酿在一边。

    当我实在坐不住想走的时候,单北向的手臂突然伸过来,端了盘葡萄到我面前,而他的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牌桌。

    我只好摘着葡萄塞嘴里继续等他,然而,大底是手气不好,几轮下来他输惨了。他好像没了那股玩牌的劲儿,我琢磨应该是打算回家了,没想到我刚起身就被他拉到了牌桌前,指尖敲击着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