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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至觉得单北向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追踪器,不然为什么每次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就会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替我救场。

    “念念,你要搬到他家?”

    谢睿的声音不大不小,好像透着一丝怀疑和不甘。单北向闻言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眉峰轻挑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好像要我去表态。我的立场瞬间有些尴尬,但是比起待在这里,我更想要离开。

    “是,我要搬到北向那里。”

    我看着谢睿,一字一句理直气壮的朝他表明了态度,好像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真的一样。我看到他面上懊恼的神色,心里暗爽。

    但是事实上,单北向是真的打算让我搬去他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只能乖乖收拾行李跟他走。

    还是上次那个带着花园的小别墅,这边毗邻郊区,价钱可能会比商业区来得低,但是对于中产阶级的人来说,要买上这一套可能也要当一辈子的房奴。

    我不知道单北向到底有多有钱,但是我想,他的月收入应该不低,至少可以供得起这一套房。

    单北向替我把后备箱的行李搬出来,今天他没有把刘海梳上去,额前的细发让他显得更加童颜,举止投足间好像都透着一股温柔劲儿。

    “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我妈都不知道问我几百遍了,生怕你丢了似的。”

    单北向听到我的话笑了笑,随后轻描淡写的向我解释。

    “被家里人禁足了,这不是刚出来就来找你了吗。别担心,你老公我是不会丢的。”

    像是被击中心里那条脆弱的防线,第一次感受到被在乎的滋味。我没有多问他为什么会被禁足,我想,如果他愿意说自然会告诉我。

    单北向提着我的行李进了家门,他告诉我还要出去办个事,所以又折回去了。我收拾完行李,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我想着去洗个澡,洗完之后才发现我忘记把衣服带进来了。

    浴室除了单北向的毛巾就没有其他可以遮挡的东西了,我琢磨他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心虚的抽了他的毛巾围在腰间,手臂遮挡着胸口出了浴室门。

    然而好巧不巧就撞见了进来的单北向,我一时呆愣住,随后尴尬的红了脸。他的目光由上而下的把我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我围在腰间那条毛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