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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她不要跟他反抗,就安静乖巧地被他紧紧牵着走,也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情。

    这是池靳言第一回走路回家。用常人的话来形容,就是平时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少爷,忽然做了一件超级逆天而又不寻常的事情。你去看看,今天太阳是不是从东边落下的?不过安瑾瞳却不这样认为。

    回到家,池靳言瞥眼见她用困惑的眼光看着自己,既淡定又简单地做出解释:“要是你丢了,谁伺候我?”

    安瑾瞳就说嘛,池少爷什么人,什么时候能够暖男一回,那才是太阳西升东落。

    “哦。”她淡淡地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池靳言表示无所谓,率先开门进屋。

    自然,安瑾瞳尾随而至。

    池靳言有个习惯,不管是什么时候,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当天的作业解决完。他虽然成绩时升时下,却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周末该干什么该玩什么他都记得非常清楚。

    也许是因为出生在大户人家,从小就受到家庭应有的教育。

    两个人的书房是同一间,原因很简单,池靳言说,安瑾瞳在身边自己能够好好学习。说白一点儿,他就想借机抄安瑾瞳的作业,亦或者让安瑾瞳替自己写。可后者很少执行,毕竟老师又不蠢,老师也认识他们两个人的笔迹。

    池靳言先背着书包去书房等安瑾瞳。安瑾瞳则负责关好门之后迅速追上池靳言。

    安瑾瞳到达书房,池靳言已经把作业整齐地整理出来。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自己则惬意地眯着眼等她来。

    “喂,你快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睁开眼,没好气地说道。

    “嗯。”安瑾瞳在他对面坐下,打开书包仔细翻找作业,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作业。是见鬼了吗?还是落在学校座位上了?可是自己回家临走前明明仔细的检查了,确定把作业装进了书包。

    她抬起头,一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无辜样子盯着池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