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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翔舞的火苗照亮了原始人的洞穴,人类便告别了生食的血腥,与野兽画了一道明晰的分界线。当时间老人蹒跚至十六世纪中期,毒似财狼蛇蝎的土匪,把桂阳山区百姓再次拖进了无底的黑暗。

    土匪们借着明末乱世,世事飘摇之机,滚雪球般地发展壮大,期间烧杀奸yín,无恶不作,如洪水猛兽般横行桂阳。

    老鸦山大当家长头,长得阔嘴黄牙,手粗足长,颇有些勇力。他从小顽劣,好逸恶劳、惹是生非,随着年龄渐长,又染上吃喝嫖赌等恶习,结交一些鸡鸣狗盗之徒,祸害乡里,成了远近闻名的地痞。

    其父母见他如此胡作非为,净干些遭人唾骂痛恨之事,自己又管教不了,整天被乡亲们戳脊梁骨,抬不起头来,最后郁闷而死了。

    没了父母的管教,长头更加肆无忌惮,遂又干起了剪径断路的勾当。

    长头为人狠毒狡诈,做土匪如鱼得水,很快便把队伍发展壮大。当长头觉得自己人强马壮时,匪性益狂,经常下山洗村劫寨,稍有不从,便破围屠村。除钱粮物资外,稍有姿色的女子也要掠走,供土匪们发泄兽性,其余的则格杀勿论。

    最令人发指的是,长头常用挖心、剖腹、活埋、点天灯等残酷的杀人手段对付那些曾反抗过他们的人。

    长头令人发指的恶行让赵耳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老鸦山地势险要,共有青壮土匪三、四百余人,他们还在险要处修筑了寨墙,易守难攻。”

    “长头这种人称他为人渣,都是夸奖他了,他根本不配与人字沾边,骂他是畜生,也侮辱了畜生。”邓林很少动怒,对这样污染环境的渣渣,也是痛恨到了极点,决定首先围剿老鸦山。

    赵志勇、刘有全、邓家明等人也跃跃欲试,喊打喊杀。

    刚刚扩招的第四排排长李大贵和炮兵排排长朱一山两人嚷得最厉害,撸起袖子,唾沫横飞。

    “嚷什么嚷,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兵凶战危,咱们得提前筹划。”陈武在邓家庄的威望仅次于邓林,不是因他是邓林的老丈人,而是他有真才实学,在座的诸位不是他的门生,就是他的学生,他一开口全场鸦雀无声。

    “连长,这是咱们第一次主动剿匪,要么不打,要打就要一战而竟全功。”陈武的身份有些复杂,既是邓林的老丈人,又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下属,好在陈武从不倚老卖老,在大众场合一般以下属自居,呼邓林的职务“连长”,除非他不着调时,才拿出长辈的身份。

    “陈武,你们先议议,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昨天趁陈武不在家,邓林与陈泽慧疯玩了一天,此时有些乏,想回去睡一觉,人生的奋斗目标不就是为了过得更好、更舒服嘛,有陈武和一帮手下,没必要再费哪个神。

    邓林直呼陈武的名字,陈武并不怪罪,这是他一再要求在公众场合要一视同仁,只是邓林像烂泥巴一样让他怒了:“小子,你是有些才华,持才傲物之辈要么折戟沉沙,要么泯然众生。”

    这是长辈对晚辈的淳淳教导,邓林以晚辈的身份向陈武深深地鞠了一躬:“小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