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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延乐醒来时感觉眼睛上温温热热的,他抬起手一摸,却被握住了手。虞京臣坐在床边,隔着眼罩轻轻地按了按他的眼皮,“还要敷五分钟,先别起来。”

    “好的哦。”傅延乐嗓子有些哑,“现在几点啦?”

    虞京臣看了眼表,“十点了。”

    傅延乐说:“你又迟到了,我要代表董事会扣你全勤,然后挪到我的卡上。”

    “全勤才多少钱?以后我把钱都放在你的卡上?”虞京臣倒了杯温水,扶着傅延乐的脖子,喂他喝了点水。

    傅延乐又躺了回去,吧唧着嘴,说:“不要!我的钱本来就够多了,而且我对跑车房子什么的也没什么需要。”

    虞京臣说:“那你知不知道掌握经济大权是一种成就家庭地位的绝佳方式?”

    “我知道,但是这种方法不适合我们。首先我的自信来源于我自己,你本人和这段感情,而不是你的财产。”傅延乐精准地抓住虞京臣的衣摆,轻轻地握在手里,继续说,“何况就算我掌握了你的财产,也威胁不到你半分,因为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想和我分开,而我用财产威胁你,你也不会有半点动摇,依旧会干净利落地和我分开。你就算净身出户,也会很快东山再起,没办法,你就是这么牛批。”

    虞京臣笑了笑,俯身吻他得鼻尖,“不过很幸运的是,我不会不喜欢你,也不会离开你。”

    他轻轻地舔了舔傅延乐的嘴唇,像是小猫舔牛奶。

    傅延乐喉结滚动,哑声说:“真的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虞京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呀。”傅延乐腼腆一笑,“昨晚使用过度,需要休息两天才能再次进入。”

    虞京臣顿了顿,随即拿开眼罩,亲了亲他的眼皮,“你就招我吧。”

    “我怕你走火,提前提醒你一下,免得酿成大错,伤害了你的大宝贝。”傅延乐眯了眯眼,伸腿勾住虞京臣的腰,“你今天有工作要忙吗?”

    虞京臣握着他的脚腕,说:“有个合作要谈,谈完得去应酬。你别等我,到点了就自己吃晚饭,也别往公司跑,我可能不在,知道吗?”

    “知道啦,那你现在快去公司准备吧。”傅延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拜拜,爸爸。”

    “乱叫什么?”虞京臣俯身将他抄到肩膀上,起身往浴室走去,“先帮你洗脸。”

    傅延乐乖乖地倒在他肩上,说:“我昨晚这么叫你,你还很开心很喜欢呀,现在就不能叫了?怎么着,大白天的就要重新做人了?虚伪!”

    “你怎么知道我很开心很喜欢?”虞京臣将他放在铺了软垫的洗漱台上。

    傅延乐晃了晃腿,“因为我一喊你,你就变大了呀!”

    虞京臣试了试水温,拿出帕子浸水,“其实这并不是因为你喊了我什么,而是因为你的声音。”

    傅延乐平常说话的声音是偏清亮的,让人觉得活力又青春,可他唱歌时声线慵懒,自带迷离暧/昧的滤镜,这种性感会在他情动时更加明显。每一声上翘又含着颤音的尾音都是一柄利刃,可以无数次地割开虞京臣情/欲的阀门。

    “你就是在内涵我骚呗。”傅延乐将脸埋进帕子里,任凭虞京臣熟练地替他洗好一张厚脸皮。

    虞京臣放下帕子,替他挤好牙膏,递过去说:“你不是骚,你是浪。”

    “没错。”傅延乐撸起袖子,将右手腕上的那根约莫是三指宽的黑色带子露出来,挑眉说,“骚的是你!”

    何况这带子的用处起初还不是用于他的手,而是他弟弟!

    傅延乐想起昨晚。这条带子被开发出不可言喻的用途,而他被虞京臣捏着命运的后颈皮,被抵着一遍一遍地逼问:“你是谁的?”

    为了活命,他坚定地回答:“你的你的!我永远是你的小宝贝!”

    但是真相是:我他妈是阎王爷的!

    虞京臣撑着洗漱台,将一脸幽怨的傅延乐困在怀里,低声说:“我只是做了想做的而已,你为什么要指责我?”

    “是,你只是把我翻来覆去地做成了怀疑人生的小傻逼,你有什么错呢?我失去的只是喉咙四肢和屁/股,而giegie你失去的却是空气呀!”傅延乐做作地叹了口气,“哥哥真可怜!”

    虞京臣笑着捏他的脸,“又来惹我是吧?”

    “就惹你怎么着?”傅延乐摇了摇头,“略略略!”

    虞京臣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好了,收起你的可爱,给我留一条活路。”

    傅延乐拿起杯子漱了漱口,然后将杯子和牙刷放回原位。

    “我收不住,因为我就是甜美可爱的本身,这不是我的人设,而是我最真实的模样。”傅延乐恬不知耻地说,“我就是cute·傅·sweet·延·perfect·乐!”

    “是是是。”虞京臣将他抱了起来,走出去放在床上,“我下去把早饭给你端上来。”

    傅延乐摇头,“我现在不想吃,喝点温水润润喉咙就好啦,你快去上班吧。”

    “那好,中午必须好好吃饭。”虞京臣俯身亲亲他的额头,“我走了。”

    傅延乐跪坐着,像招财猫似的挥挥爪子,恭敬地说:“小乐子恭送老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