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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月彦的温柔攻势下,悠真很快与他确定了关系。

    为了避开隐们的视线,虽然工作繁忙,但只要出任务回来,悠真便留宿在月彦那里,以至于他们的关系肉眼可见地亲密起来。

    在感情上,月彦总体上要比悠真更像是领导者,但受鬼化影响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悠真一开始不太适应,可每当看到月彦无可挑剔的脸庞还有深邃的眼眸,都忍不住软下心来。

    一边吐槽自己的颜控真是没救了,一边渐渐满足于现状。

    而且月彦实在是对他太好了,每次约会无需悠真多虑,月彦会将一切都安排好。可能是无法与外人多接触,悠真察觉到月彦对自己的依赖,有时为了找理由让悠真来见他,甚至带悠真过各种他没听说过的西洋节日。

    而悠真则是完全相反,忙起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会忘记,直到将鬼斩杀疲惫地回家,看到月彦一直默默地在宅邸等他,悠真才想起来自己把月彦一人留在家中,不由地心生愧疚。

    满怀歉意地对月彦说下一次他来计划,却被月彦理解地表示悠真的工作更为繁忙。

    月彦笑着对悠真说他会习惯等待的,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听到这句话,悠真更愧疚了,他与月彦相处的时间本就会越来越少,他还总是辜负月彦的心意。

    月彦却从来不会因为他这一点而跟他吵架,这让悠真松了口气,虽然事后他总是莫名地答应了更多。

    而在其它方面月彦比他稳重多了,是绝对称职体贴的男朋友,悠真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能体会到成熟男性的魅力,举手投足间都自带磁场。

    和月彦在一起,悠真总是会看到他不同的一面。

    月彦对东京府甚至是整个日本的历史从平安到现在了如指掌,本性矜持有贵族风范的他对新颖的舶来物品也毫不排斥,金钱与岁月赋予了他极深的阅历与近乎无所不能的权力。

    悠真以为月彦是名下有公司的富商,但在交往的过程中却发现,实际上月彦的社会地位很高,他的产业众多几乎覆盖所有的行业,就连吉原游郭他都有涉猎,只是低调地没有表现出来。

    他知道这一点还是因为有一晚,悠真与月彦走在街上,听到路过的男人赞美花魁鲤夏的游街时,悠真遗憾起自己难得来到了这个时代,居然还没有见过出名的花魁。

    悠真好奇地对月彦说自己还未见过花魁,但刚说完,悠真就意识到他与月彦不再是单纯的朋友了,怎么可以随口提花魁,这个时代的花魁可是和现世的意义不太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月彦俊美的侧脸,悠真忐忑身边的醋缸会不会发作,并且再三说明只是想看一看而已。

    倒是月彦一反常态地一口答应下来,说他可以让花魁为他游街与花魁见上一面,但必须在他的陪同之下。

    悠真狐疑地看了眼月彦。

    他没记错的话,想要见花魁必须要面见三次以表达诚意,花魁并不是随意抛洒重金便能见到的。

    “你不会之前和她熟识吧?”悠真微微扬起了头,语调意味不明地说道。

    没有正面询问过月彦的年龄,但悠真与他相遇的时候,月彦看上去便是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状态。现在五年过去,虽然月彦的外表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悠真猜测月彦应该也有三十多岁了。

    这个年代,三十岁还未成婚的男人确实稀少,特别是像月彦这样有钱有势的男人,但他还是不乐意月彦曾去过那种地方。

    月彦笑着解释自己与那花魁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自己的属下在她落魄时帮过那花魁,所以自己可以拜托下级帮一次忙。

    “好吧,我相信你不会在这方面对我撒谎。”悠真鼓起了一边的脸颊。

    “我当然不会在这方面对悠真撒谎。”月彦无奈地说道,“我说过很多遍了,悠真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

    “不过,悠真为我吃醋的样子很可爱。”捏起悠真的脸颊,月彦轻笑了一声,“而且,明明是你先提起的,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而已,怎么还和我生气了?”

    “你知道的,无论你提出什么,我都会竭尽全力满足你的。”月彦帽子下的眼神深邃,摩挲了一下悠真的唇瓣。

    “月彦是故意的吧?”悠真错开。

    月彦揽住悠真,低头浅尝辄止,轻语承认莫须有的罪名:“好了,是我不对。”

    被月彦好脾气地安抚,他们约定好等下一次悠真休假的时候,再一起去吉原。

    悠真有些沉沦于这段关系中,却也忘不掉自己鬼杀队柱的责任。

    在又一次周末去月彦家的途中,悠真顺道先去看望了他推荐的灶门炭治郎。

    从回信中悠真得知灶门兄妹被鳞泷收下,当他到狭雾山的时候,还遇到了回家修整的锖兔。

    他正毫不手软地训练灶门炭治郎。

    见灶门炭治郎从躲闪不及到接住了锖兔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悠真忍不住出声称赞。

    “越来越有样了。”

    “白泽先生!”炭治郎刚放下刀,就看到了悠真的出现,他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悠真打招呼,“好久不见,看到你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悠真,”锖兔随手擦去汗水,也露出了微笑,“好久不见。”

    “嗯,是有一段时间了。”悠真走向锖兔。

    自从锖兔成为柱后,除了例行的柱合会议外,悠真就很少能碰到他了,他的拼命程度与不死川实弥不相上下。

    灶门炭治郎:“欸?锖兔和白泽先生认识?”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师父啊。”悠真轻笑,弯腰揉了一把炭治郎的脑袋。

    “你这小鬼,为什么直呼我的名字?”锖兔则在悠真松手后,狠狠地按住了炭治郎的脑袋。

    炭治郎也疑惑了,像是才发现这一点,很诚实地说道:“不知道。”

    “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比你们要年长,”悠真挑起了眉毛,看着习惯性戴着狐狸面具的锖兔,“而且锖兔确实不像为人师长呢。”

    “啊,真是的,”感觉许久不见后的悠真气质变得他心慌,锖兔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总是会忘记你的年龄。”

    “我没有说白泽先生年龄大的意思,”炭治郎担心误解,揉了揉鼻子,“只是,白泽先生虽然对所有人都很温柔,身上的气息却很淡薄,总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能抽身,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