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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火焱结婚的事情,所有的人没有参与,他们只是领了结婚证之后,通知我们每一个人,所有的人像是收到一个群发讯息,编辑的内容一模一样,一段文字说已经在说好的时间内领证结婚了,至于原因是什么,说了长长的一段,大概意思是女方家里已经同意,所以觉得就不需要问男方家里。

    听起来像是男方家里并没什么亲的人,同意不同意都无所谓,之后会挑一个固定的时候会来家里拜访,余下的就是一点零碎的事情,没有人会记住,字与字之间完全是一种冷漠的表现,仅仅像是一种形式,不太重要的意思,或者已经跟我认识的火焱完全不同。

    记忆中的火炏还跟我隔着一道门,说长久的话,说生活的样子是什么样子,有关理想的东西,那时候我们年纪还小,有很多事情在我们不经意,慢慢地改变了样子,把一个人的性格打磨成为一种认不出原样的东西。我认识的火焱在什么时候变了样子的,可能我还来不及准备的时候,就像是刚打过一个照面的时间。

    陌生的学校,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很多人已经离开,只有我还重新在这里,看着眼前的一幕,昨天的画面有时候会想起来,有时候会忘记在这儿曾经发生过哪些事情,现在我已经不再关注,只有在上课的时间,我会出现在这个学校里,没课的时候根本不会过来。

    大概是因为出演过几部剧,被同学们记住了,所以这些学生还是会来围观我,只是我表现的样子确实够镇静,距离拉远,像是那种很不好接近的人,无所谓他们怎么看我,跟从前的我还是一样,所以对于认识我的人来说,我没有任何改变,不认识我的人,大概我就是如此不好靠近。

    金剩四跟我联系的时候,很简单地告知我,假期空出来,有工作给你,我把时间范围圈起来,同时回应他一遍,没什么问题,觉得预定好的时间,要半年前开始,不知是不是想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呢,现在全部是都是他来联络我,并不会让其他人再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火焱安排好的时间,说要回来,我人一家人全部等候着,不过最先过来的人是毛海姆,我不知道火焱有没有单独去毛海姆那边,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是没有过去一样。毛海姆面部表情特别严肃,坐下来后,看着我们的样子,完全是一幅不友好的脸色。

    父亲坐下来,不明情况,所以不予以理会他是什么感受,火炏坐在那头,我坐这头,中间空出来的位置留给火焱,雨降独自一个人坐在最远的地方,像是不属于我们家的一员,火炏一直没怎么理会毛海姆,大概只有我跟行海姆说过话。

    “火焱莫名其妙的结婚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吗,也不去阻止吗?”她现在只能拿我们来出气,不过看情况,我们几个男人在她眼中,并没任何作用一样,这一点是她可以想象到的地方。“我真想不通,为何要找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女人,这世界上没有女人了吗?”她一个劲地抱怨着,声音充斥在这个客厅里。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像是跟我们并无多大关系一样,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归属于我们来管,虽然事先已经知道具体情况,本着就是祝福他们的心态,不应该去说一些不好的话语,这便是我们的初衷。

    她见我们没人回答的时候,便把视线放在了父亲身上,说:“难道你也不知道吗。”父亲并不知道,以父亲现在这个情况,能知道的事情很有限,他只知道结婚,一直以为我会结婚。因为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跟他说过,他不知道是谁结婚。

    “结婚好,结婚好。”父亲突然间蹦出这几个字来,我投过去的眼神,父亲看着我说:“你要结婚了,开心点。”或者因为我的面无表情,父亲理解为我不开心,他一直以为的都是我要结婚,从最开始到现在,好像一直没有忘记过这个事情。

    “不是我结婚,是火焱已经结婚了,马上会回来的。”我始终要给父亲做解释,奈何父亲一直无法理解,似乎他并不认识火焱和我,让他会讲出我的名字,可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确实如此,他把视线从我这头移动到火炏那头,盯着看了很久,才叫出名字:“火炏。”不知是不是他只认识火炏,难为他还可以叫出名字来,“你什么时候结婚?”此时的父亲只记住结婚,不论是谁,他都要问一遍结婚的事。

    可是我并没有想过火炏会回答他:“马上会结婚的,放心吧。”这个话从口中说出来,难道我会大吃一惊,我在火炏这头看一看,又回过头去看一看雨降,像是在问一遍两个人的情况,是不是真实的如火炏说的那样子。

    雨降向我点点头,表示了他的态度。父亲似乎又忘记了刚刚说了什么,别人回答了他什么,毛海姆听着火炏要结婚,表情露着点好奇,不过她没敢开口问什么,不过向我投过来的目光,像是要我告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