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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离开了这个地方,在度过诡异的一天之后,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一样,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和任何说起,像是偷偷地逃离一个地方,如果没有我,是不是这里的人应该会开心一些,但愿结果就是以他们开心收场。

    我还是先回了一趟家,金剩四跟我说,要下午过去,上午他还事,所以我还是先回家了,一直以来好像除了家,外头的世界再精彩,那都是不属于我,只好算是默默地又逃回来,面前所有的一切,重新映入眼帘,仅仅只是一天时间,像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我看到眼前的场景,正如同我内心的样子,还是会有一种归宿感。

    所有的人都还处在自己的事情中,并没有全部下来,空空的客厅里,所有东西平静地归类在一起,离开时是什么样子,回来之后还是什么样子,没有变半点变化,我还是把东西重新拿到房间里,梦一场的感觉。

    放好东西之后,我去火焱的房间里,他还没有起来,不过我的出现还是惊动了他。他睡眼朦胧间,看着我还以为见鬼了,突然地跳坐起来,叫道:“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起码需要一周呢。”我坐在他床对面的椅子,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我说:“只不过那种地方不适合我待着。”

    他凝视着我,像是我终于明白了他当时的说法,我说:“重新换个环境去看一看。”结果我刚刚说的话,像是全部白说一样,他终于还是跳起来,站在床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说:“我觉得你一定不适合,不论你怎么换,结果还都是一样。”

    我们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存在一点问题,但是不至于还无法沟通,他再一次说:“你才去一天,就回来,肯定是里面有很多问题存在,不然会这样子。”我把在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地跟人相处下来,到底是我这个性格的问题,还是另有原因。

    他跳下来,走到我面前,说:“你知道你的问题,所以不愿意你出去,你得把这些问题都解决掉才行,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现在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去学习,又不急于一时,你说我说的对吧。”我垂下头,没再看站在我面前的火焱,我说:“知道,所以看一看有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他告诉我:“最好的捷径就是去老大的公司,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也许是事实,只是目前还不愿意想那么多,只好暂时放在一边,我再确认一遍时间,说:“我还有事,现在去处理一些事情,晚点回来再说。”

    所以我们的想法并不同,他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他,一直朝着不同的方向去行走,在没有结果的地方,苦苦等着结果产生,所以我们的沟通只能算作无效沟通了。所以我走出他的房间里,他还在房间里发出咆哮声。

    当然最让我眼睛一惊的人,居然是雨降从楼下走上来,看着我,还跟我说:“好久不见。”我停在原地,看着他要上来,我问他:“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知道肯定是火炏把他带回来的,要不然,他不可能站在这里,当然我只是想听一听他是怎么想的。雨降上来站在我面前,说:“火炏让我过来的,不会待很长时间。”

    这时候刚好,火炏把房间门打开,看着我和他两个人站在一起,他说:“我让来的,没有提前跟你说,你不要太介意,雨降,回客房里去。”然后他把门关起来,也不听听我到底要说什么,就这个态度对我,所以我当然不开心,只能朝着面前的雨降说:“希望你在这儿克制一些,不要做出什么过份的事。”

    话丢下,我下楼,齐叔在楼下看着我,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齐叔问我:“现在又要出去吗。”我说:“还有一些事情,去处理,要出去一趟。”看着齐叔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不知道齐鼓的事情,要不然不可能还在站这里,问我这样的话,有时候我只好自己去一次医生,看一看齐鼓还要在医院里待多久。

    至少现在为止我还不确定齐鼓的事,之后还要怎么解决,火炏那边有想过怎样的方法吗。我去金剩四那边,得到怎样的结果,在脑海中想不出一个结果,当我在一起坐在他的面前时,要说的话也归整了一遍,到时候把话说给他听就好了。

    金剩四跟我说过太多的话,现在重新坐下来,再谈一次,关于工作的事情,他跟我说:“我们谈了那么多,你的要求我基本上都满足你了,说说看你的想法。”我的想法,我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刚好带着我想要的想法,来找他,算是找对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