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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焱终于消停了,整个房间又变得一片空寂,连呼吸声都没有,如今只剩下我的心跳,那种节奏是扑通扑通的起伏,于是带着小心翼翼的心情,看着火炏的脸庞爬满的神情,深有体会的内心,我的意识停在哪一个阶段,想起来的时候,确实是自己要看到的一种结果,只是当回过头来,才觉得仍然坐在一起,面对一个最现实的问题。

    尝试着再去想一遍,空间保留下来的动态,只在我的内心,与他的面容,似乎我抓住一个机会,尝试着转变的态度,再一次停下心中的想法,静静地一动不动,像是从未出现在一个地方,从无烟煤接触过任何人,只有我自己,存在着,不会有思想,像物品摆放着,不会移动,其实就是这样子,很简单的一点点变化。

    他不会看我,像是对我不会有任何情感,连陌生人都不如的样子。干巴巴地坐着的样子,还带着一点点异样的感觉。于是我起身,说:“我先回房间休息了,你如果等不到的话,先回去休息,等他醒来,再想一下,是不是还会有具体的办法。”他不说话,无动于衷的样子,这样的方式相当是默认的态度。

    我拿了被子给火焱盖好,然后走出他的房间,火炏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太清楚,总之外头并没有任何响动,所以我躺下来的时候,整个空间还有亮光,这是我为自己留着的一盏灯,也许那只是梦里的情景,也许是事情发展的经过,都已经无从考察,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短暂,绵长,从起点到终点,一点一点的蜕变,不在乎会有何种过程。

    过程中,我只是跟她说过,我想结婚,可以马上,也可以等我们大学毕业,不是难事,不想对方不愿意接受这样子的我。从我的出生,到现在发生的情况,是不是都做过深入的调查,我相信做过这样的事,差不多的情况。

    我终于可以理解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子,没关系的态度,不会做挣扎,可以面对眼前的情况,只是还剩下的条件是什么,没有提出,更好的关系是什么,点滴之间,于是我投身的梦里的深处,无法面前站着的是谁,依旧是我要用更好的表情,态度,说一番话,按照所以要表达的意思,做好自己。

    半夜里,还是有人敲房间的门,我迷糊地爬起来,带着朦胧的眼神,不安分的身体,晃动到门口,拉开门,也没有看门外究竟站着谁,说:“这么晚,好好的休息不行吗。”对面的人侧着身子从我的身边挤进来,摇晃着身体,进入到房间里。

    我睁开眼睛,看着进来的人爬到我的床上,我才过去拉他,说:“不要到我的床上,回你自己的房间里。”没有拉起来他,反而他还是死死的趴在床上,我只好站着,没再动手,他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让我躺一会儿。”他到底清醒了,还是没清醒,我应该说不清楚,我推着他的身体,把他推到另一侧,然后又重新拿了一床被子给他。

    看着这样子的人,到底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说不清楚,我说:“你安分一点,好好地睡。”他眯着眼睛,朝向我的地方,说:“小燚,如果我们家真的不存在了,你会去哪儿。”我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有什么要回答才合适,如果家不在了,是不是我可以去其他地方呢,带着这个问题,我躺下,还在想会如何。

    他似乎还没有睡意,说:“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可以这样子让这个家解散了,反正公司也已经那个样子了,还能把欠的钱还进去。”我说:“不要想那么多了,总会有好的办法。”当然我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再说我不知道到底要多少钱才可以解决,就像我对火炏说过几百亿,还是比这个好高。

    “我还可以去我妈那儿,你又没地方去,你妈当初就是这样子不要你的,才把你送到这儿来的,你知道我妈一直让我跟着她,让我跟她走,不过现在就算我不跟她走,也差不多我还是要去找她的,如果你到时候真没有地方去,就来找我,虽然我妈的态度不怎么好,但是我说的话,基本上还管用,你不用担心。”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但是我还是听到了,是不是有关于我们是亲兄弟的话题,要展开可信的考证呢。

    我说:“如果我们走了,父亲和火炏要去哪儿呢,父亲那么大的年纪,现在身体也越来越不好,难道要不管了吗?”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难道我一直都有很深的同情心,才会选择忍让着每一个人吗,其实我想一想并不是,但是好像我真的无能为力的样子。“你还有心思管那么多,我们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可能有多余的能力管其他人的事情呢,即便老大那样的,他不一定会比我们过的差。”他还在照样子说话,像是他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话而已。

    我问他:“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他抬起胳膊,左右闻了闻,说:“现在还有酒味,明明我刚刚洗过,还重新换了衣服。”他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但是他还是这样子说,而我的眼睛一直朝着屋顶的方向,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等了很久,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我才闭起眼睛,但是耳边还是响起:“我跟公司的那群老头,一起去见银行的代表,谈一谈贷款的事,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喝了那么多酒,还是于事无补。”他一个人在笑,带着撕心裂肺的笑,到底还是会困扰着他,不知道真的是他没把公司做好,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