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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我还是会看到光,那总是像在这个家里照耀之下,才会有的现象,不论我看到谁的表情,露出如何神态,原来全是属于他们不屑的眼神。于是我还在习惯日常生活中,所要做的事件,即便面对一个人,会主动低下头,显示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跟学妹道别之后,我们两人行走在学校的路上,我问他:“我们现在是要回去,还是要去什么地方。”其实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反而觉得会走,不论走去哪儿都可以。他按照他所属的表情,说:“你要跟我去一趟公司吗,这可是我第一次邀请你。”其实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要带我去公司。

    有时候我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仅仅只是想一想,不会过分地认为这是我应得的部分。确实带着一点自私,还是主动地跟着他一起过去,但我还是问他:“不会有任何问题吧。”他说:“你放心,一切不还有我呢。”

    不确定他会带着怎样安排,我说:“如果出问题,你要替我说话。”他拍胸膛地给我保证一遍,当然我绝对不会相信他,可是没说出这样的话,至少带着一点点恐怖的感觉。

    所以带着一点点担忧的状态,问他:“你不会告诉我原因吗。”他发出来的笑,让我有点头皮发麻,他说:“因为你要支持我去恋爱。”

    这种恋爱的模式,我说不出任何有关于他恋爱,在我的支持下会变更好,当然他如果能坚持下去,也会有说不定好的效果,于是我没再回他话,跟着他走出外面,我问他:“会有车子来接你么。”

    他照样笑,收不住的笑容,一直浮起在脸上,我还好奇地问:“今天很开心?”从他露出的笑中看着,我一直觉得挺尴尬的,还需要跟他保持一段距离,相隔着好几个人的距离,还不住地盯着他。他说:“没有车子来接我,打车过去方便一些。”

    两个人站着确实很无聊,我问他:“你现在在公司主要负责哪一方面,我记得你去公司已经有好多年了,快十年了吗?”他现在才回归到一本正经的面孔,说:“马上要十年了,你知道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进公司了,那个时候你还那么小。”然后他再一次用手比划一下,在他肩头的位置。

    他说:“那个时候你可是疯狂地长个子,没过几年,身高就追上我了。”我和他的身高一样,站在一起,真会有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我说:“那个时候,你就是这么高吗?”他看我要露出一脸认真,又像是要回想一下。

    当他想好之后,告诉我:“后来还是有长过一段,然后就停止生长了。”跟他能说的话,就像他一直会跟我说话,围绕着我要做怎样的计划,他也会有同样的计划,总之这些计划全部是绕过火炏。

    车子开到公司的时候,一座一座的高楼,还是很好地分辨出,我们要到达的是哪一座,两个长腿一迈,朝着一座走去,这里一切每天都在变化着,成为不同的类别,会有不同的人来去于此,他跟我说:“别看现在人这里挺安静,你没见过上班和下班,会有很多行走在这高楼之间。”整个空间被规划的条理清楚,标识标清楚指向每个位置。

    我们走着,又说着关于一些工作方面的事,虽然我还没有工作,但是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接触,听他讲起来,并不会觉得陌生,我说:“毕业之后,我可能也会来这里工作,这像是安排好的事,感觉没办法逃离。”他反问我:“你有想过要逃离吗?”

    这个话题一时还真有难到我,目前为止,我还真没有想过,我告诉他:“你有想过吗?”他带点讽刺,讥笑地说:“你觉得我能离开吗?当初不让我上学,让我去公司,不就是最好的控制吗?”

    这楼有多高,只是记载着具体的数字,大门自动打开,从里面传来足够的冷气,吹在脸上,吹在皮肤上,还是会有些颤抖,我看一看火焱,他穿长袖衬衫,外头一定穿了西服,所以不会太冷。我说:“这里头真冷,所以人都要冒着如此的温度待在里面吗。”

    我跟着他进到里面,前台的工作人员,远远地看着走进来的火焱便站身来,等着他的来到,才开口说:“您跑哪儿去了,上面一直有人在找你,您快些上去吧。,不要再出什么事了。”然后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牌子,像是属于他的工牌,他接过来戴在到脖子上,正面露出在外面。

    我站在他的身后,等他们讲完话,前台里的工人员才注意到我,说:“这位先生是不是也要上去。”火焱回过头来,又向他们说:“这是我弟弟,要上去看一看,给他一个临时工作证,要不要登记一下。”前台的小姐说:“不需要了,您弟弟和您长的真像。”说完之后还露出笑容。

    他把工作证给我,让我戴好,跟前台告别后,我们顺利地进入到里面,他用熟悉的动作,按电梯的键,不过他还是带着些烦躁,说:“那群老头,看来要真的烦死我了。”我说:“谁让你不好好地待在公司,偏要跑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