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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人穿着浅色的及胸襦裙,肩上披了一件暗色的小坎肩,越发衬的她眉目艳丽,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

    只见她堪堪朝着地上一跪,哭的如同雨打梨花般道,“王爷,臣妾错了,请王爷惩罚?”

    宫晟轩站在原处,冷冷的睨着跪在那里的如夫人,脸上的表情冷的如同千年的寒潭一般。

    只见他眉角轻挑,声音听起来仿佛漫不经心道,“噢?如夫人何错之有?”

    “王爷,臣妾不该听臣妾长姐的话,将玉玺放在王妃的房里,可臣妾只是因为嫉妒王妃,嫉妒她能得到王爷的宠爱。”

    “臣妾进府多年,王爷从不曾仔细的看过臣妾,王爷可知臣妾身边虽然有许多人伺候,可这孤月寒鸦,没有王爷相伴,再多的人又有何用?”

    “臣妾以为,王爷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富贵王爷,这晟王府也没有晟王妃,或许王爷就会和臣妾过普普通通的生活了。朝夕相处,何等快活。”

    “所以臣妾才会答应长姐,用玉玺来陷害晟王妃,到时候皇上和王爷心生嫌隙,定不会将太子之位传于王爷,那臣妾便可如愿以偿了。”

    江袭月侧耳听着如夫人这席话,一双眉毛忍不住皱了皱。

    这如夫人虽然对王爷情深一片,不过她的爱却太狭隘了,她明明知道王爷最大的心愿就是登上九五之尊,可她却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陷害王爷,让他和东宫无缘,这样的爱……应该算不得爱吧!

    “所以你就用玉玺陷害晟王妃,想致她于死地?”

    “王爷,臣妾知道自己错了,求王爷饶了臣妾!”

    “你可知私藏玉玺可是灭九族的罪,到时候不但是月儿,就连你和本王亦逃不了一死!”宫晟轩阴着脸道,这个愚蠢的女人,差点害了他晟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却还不自知!

    如夫人一愣,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王……王爷,臣妾不知道,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来人……”宫晟轩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看见一个人急匆匆进来道,“王爷,手下留情!”

    宫晟轩抬头,就看见太监主管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道,“王爷,皇上有密旨!”

    宫晟轩皱了皱眉毛,转身随着太监主管朝旁边走去。

    那太监总管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如夫人,不由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若是再迟来片刻功夫,那这如夫人……

    “王爷,皇上有旨,这如夫人只能关,不能杀呀!”

    宫晟轩蹙眉。

    太监总管以为他是不愿意,忙意味深长道,“王爷,如今皇后……不,李答应被幽禁,这如夫人若是再没了性命,以李将军的性子,恐怕……”

    “你回去告诉父皇,就说本王知道了。”

    太监总管一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刚才在马车上,他还寻思着以晟王对晟王妃的宠爱,若是他执意要杀如夫人,他该如何跟皇上交代,不过现在看来,这晟王还是知道顾全大局的,

    太监总管走后,宫晟轩这才走到如夫人面前,睨着她精致艳丽的脸,冷着声道,“来人,将如夫人幽禁于房内,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得出房门半步!”

    “是!”

    如夫人一听宫晟轩要将她幽禁起来,身子一软,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在地上,以王爷的性子,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看她一眼了吧!

    回到房间内,宫晟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幔帐拉上,将江袭月剥光了放在床上。

    江袭月看着他熟练的手法,气的直叫唤道,“喂,王爷,你干什么?”

    宫晟轩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上药!”

    江袭月一听,顿时撅着嘴不说话了,上药就上药吧!干嘛把她的衣服全脱了,光脱裤子不就行了吗?

    宫晟轩看着江袭月纠结的小脸,唇角微微一勾,然后伸手给她清理伤口。

    谁知他的手才刚刚碰到她,就听见江袭月‘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惊得他差点把手中的东西扔了。

    “王爷,你能不能下手轻点!”江袭月转身头来,一脸幽怨的说道。

    宫晟轩蹙眉,再次将手朝着江袭月的伤口上伸去,谁知这次他还没有碰到江袭月的伤口,就听见江袭月‘啊’的尖叫了一声,那声音倒是中气十足!

    “本王还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宫晟轩冷着脸道。

    江袭月眨了眨眼睛,她能说她是看见他快碰到自己的伤口了,生怕他把自己弄疼了,所以才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吗?

    宫晟轩看着她甚是尴尬的笑,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一样的东西递给江袭月道,“这是止疼的,只要吃了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江袭月一听,朝着宫晟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将那个药丸放进嘴里。

    下一刻,她只觉得脑袋一片昏沉,然后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夜半三更,灯光下,宫晟轩正拿着一本书坐在椅子上专心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