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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吏治清政,阅兵宣教,让成王忙得不亦乐乎,大事之后,心里开始放松,人一旦歇了下来,就会生病,这也许是常规,你忙得时候,身体紧张兴奋的状态下,感觉不到太累,也不会有问题,当你一旦彻底放松下来,这人就象垮了似的,倒下。成王的身体也出现这种状况,太医要求王上要彻底休息,待身体完全恢复之后再上朝处理政务。成王年轻,不以为然,休息了三天,觉得身体好转,又开始忙碌起来。下面正在进行三年一度选士考试,这选士考试,有一个漫长过程,从国民六乡中选举秀士开始,从秀士中选出俊士,俊士选出入大学堂,成为造士,造士要上报王上,在辟雍大学三年深造后,由司马负责毕业考试,通过之后,是为进士,这也是辩论官才,辨别才能,进士升贤者,告于王,王上量才而用,这叫分配工作。安排分配到各个部门去工作。这个环节很重要,一生的前途机会,就决定于此了。

    镐京的辟雍大学,这几日热闹非凡,三百多位通过乡选而来的秀士,来到此地,进行入学考试,考上俊士的,将在此大学堂升学深造,考官是司徒,这叫选士,选拔俊士。

    同时在这里还要举行今年的造士的毕业答辩会,也有三百多人,大乐正主持出题,造士答辩,毕业论文答辩通过,升为进士。报司马处做最后面试辨官,决定进士的去向,最后上报王上。

    最忙的要数主管官籍名录的司士,这位人士部长,是庸国侯的小儿子庸毝(,和其先祖重名)。这两天忙得屁股冒烟,忙上忙下,大叫人手不够。太子姬钊取笑他说:“管人的人士部长叫没有人,这说明你没有管好人。”

    “太子,你不知道,这有的事本是司徒手下做的事,司徒大人倒好,全扔给我了,还说最终这些名字都要归我管,他只是为我做嫁衣的过客,太子你说,这教育的事,是百年大计,怎好说是过客。”庸毝说道。

    “你这话,我听得舒服,不管是过客也好,地主也罢,反正你就是要为国选贤之命,如我推举你晋升为司徒,你来做过客,你不就轻松了。”太子说。

    “谢太子,不过,到时候这司士会不会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这里来?”庸毝回道。

    “你这叫扯皮,踢来踢去,这叫为政不为,怠政,懒政。我倒有个办法,这里叫辟雍,你就任雍正,单独主管这里的教学,选士,答辩,直到他们走出辟雍大学堂,走向社会,到朝廷任官,如何?反正都是你的事,还不如你一人负责到底。司马、司士和司徒两个部门扯皮,以后的司士就直接主管百吏档案好了。雍正报上的进士名单,直接进入司马处,进行最后的面试,如何?”太子说。

    “太子殿下,这想法好是好,王上陛下会同意吗?”庸毝说。

    “陛下会同意的,这么好的想法,陛下没有理由驳回。”太子说道。

    “那在下还是平调,没有晋升,还不如管天下百官的人士权力大呢。”庸毝说道。

    “大胆,你敢要官?”太子说道。

    “小的不敢,这是太子殿下刚才对小的说要调升小的为司徒,这司徒比司士要高一级。”庸毝解释说。

    “噢,你这是听风就是雨啊,以此来要挟我!”太子说道。

    “小的不敢,小的觉得太子是储君,储君也是君,未来的君,君无戏言。”庸毝强辞道。

    “你在较真,好吧,看在你陪我读书多年的份上,让你做我儿子的老师,你要要把我儿子教好了。”太子说道。

    “大王子才出世,这怎么教?我又做不了保姆。”庸毝说道。

    “这叫幼教。”太子说道。

    “那我不成保姆啦。”庸毝回道。

    “你是傻啊,还是装糊涂,你做了大王子的老师,这级别不是上去了吗?这东学宫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去了,到时可以做太傅,也可做少保。”太子说道。

    “真的吗?太子?”庸毝喜道。

    “你不是说君无戏言吗,我是储君,我说的话,你怀疑吗?”太子质问说。

    “小的不敢,小的一定为太子效命终生。”庸毝低头哈腰说。

    “你不要以身相许了,你那小妹长得不一般,还很有才气。”太子说道。

    “太子,你看上我妹妹了?”庸毝说道。

    “不是看上,是喜欢她的水灵和才气。”太子说道。

    “她那,哪里是水灵,是傻气。”庸毝说。

    “是啊,我就喜欢傻女人,傻女人才美丽,美丽的傻女人,怎么了,不可以吗?我喜欢什么样的小女孩,你不知道啊。”太子说道。

    “我傻妹妹有福气。”庸毝说道。

    “她不是傻,是傻气形的大度,无所求,你懂吗?你这个刁蛮之人不懂。啊,我再问你个问题,你说司士和雍正那个厉害?”太子问。

    “回太子的话,是雍正厉害。”庸毝说。

    “理由?”太子问。

    “这司士虽然是管人士的,但这是上下级和权力的关系,而雍正是大学校长,也是朝廷唯一一位大学校长,这朝廷文武百官都和他是师生关系,这学生都叫老师的老婆为师母,也就是说这老师就像父亲了,师如父由此而来。这朝廷里的官员都是自己的门生门徒,那当然厉害了,要不然,群臣都争着去做主考官呢?在收门徒,发展势力。”庸毝说道。

    “我还认为你不明白呢,既然明白,还要升官?这是明不提升,暗提升,懂吧。还有今年的主考官是谁?出什么题目?”太子问、

    “主考官是太傅毛公。俊选,他出的题目是‘何不以武相君?’。进士的辩论选题是‘以什么相君?’”。

    “这两个题目都不错,第一题紧跟形势,和平年代,还需要以武相君吗!如果有人回答以武相国和平不忘战者,来告诉我。”太子说。

    “太子要培养此人?”庸毝问。

    “我需要此人。”太子小声说。

    “第二题,是直接告诉司马这些人的分类,将来的主张和将要进入那个职能部门。我猜这题是司马请太傅出的题目。题目公布了吗?”太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