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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濂墨!你王八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不洁身自好了!我被房东赶出门无处可去,就是流落街头也是拜你所赐,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知不知道,我被你的那些女人,追着殴打,浑身都是伤,还要有更惨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那个什么狗屁协议!!”

    “哦?那还要怎么说?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怪得了谁?”

    祁濂墨起身,坐在了沙发上,缓缓的拿起面前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品起茶来。

    苏酥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加气愤,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床上起来,走到祁濂墨的面前。

    “我问你,那个新闻,就是公布我照片的那个新闻,是不是你让人发的??”

    祁濂墨依旧面无表情的,悠闲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是又怎么样。”

    “你!你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这张照片公布之后,那些女人才查到了我,差点要了我的命!”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过,你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祁濂墨抬起头,冷漠的看着苏酥。

    “王八蛋!”

    听完祁濂墨这句话,苏酥再也无法压抑心头的愤怒,连日以来,因为祁濂墨而受的所有委屈,全部涌上心头。

    她看到茶几上的杯子,拿起来就要往地上砸。

    “砸,随便砸,砸一次,一百万。”

    祁濂墨悠悠的说道,依旧无比淡定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苏酥举着茶杯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

    一百万,对于祁濂墨来说,就是一个随便的零花钱,可是对苏酥来说,那可是个天文数字。

    看着祁濂墨这富丽堂皇的家,想来,一个茶杯一百万,也并不稀奇。

    如今父亲的医药费才刚缓解,再背上个一百万的债,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起的。

    想到这,苏酥只能咽下心头的愤怒,不情愿的又把茶杯放回了原处。

    祁濂墨悠闲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嘴角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看着身后还呆在原处的苏酥,转过身来对她说。

    “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你有责任注意的形象,履行你的义务,我给你五天的时间,在我这里把你的伤养好,然后继续给我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别忘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祁濂墨再次提醒她。

    苏酥想起医院里还等着自己救助的父亲,想着自己现在走投无路,也只有祁濂墨能拿得出父亲的医药费,一切,都只能忍耐。

    就算是为了父亲!也得忍着啊!

    苏酥在心底想着,然后转过头来,眼巴巴的看着祁濂墨,温顺的点了点头,说声知道了。

    看到面前的苏酥突然间乖巧下来,祁濂墨还有些不适应。

    两人怔怔的互望着,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祁濂墨没有理会,这门铃却是响起没完,于是祁濂墨不情愿的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原来是自己的管家,正满脸堆笑的站在房门口。

    “少爷,看您一直没下楼,我来给您送早饭,这早饭不吃,对身体可不好啊。”

    管家双手拿着托盘,殷勤的举在身前。

    祁濂墨扫了一眼,转身朝房里走去,管家紧跟其后。

    “放那吧。”

    祁濂墨淡淡的说道。

    管家将托盘放在了茶几上,站起身来,一下看到了一旁的苏酥,此时,正穿着睡裙,披散着头发,坐在祁濂墨的大床上。

    这场景,很是暧昧啊。看到管家盯着自己打量,苏酥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低下头去。

    管家什么场面没见过,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不露声色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少爷,我听说昨天的酒会行程,您给取消了。晚上又叫来了家庭医生,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帮帮忙”。管家悠悠的问。

    “没事,已经好了。”

    “哦,好的,少爷有什么事,要及时吩咐我啊。”

    管家说罢,便朝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管家回过头来,朝着祁濂墨的方向,说了一句。

    “少爷,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见你带女孩子回家过夜哦。”

    管家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戏谑,很是意味深长,这让祁濂墨瞬间尴尬起来。

    管家也是个年纪五旬的人了,一直跟着祁家做事,祁濂墨对他也比较尊敬。看着他拿自己打趣,也不好说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这管家也是识相,说完这句话,急忙的离开了,留下祁濂墨和苏酥两人,原地尴尬。

    这个该死的管家,怎么这么多嘴。

    祁濂墨在心底暗暗骂道。

    看着祁濂墨脸色不自然的样子,苏酥也愈发的尴尬起来。

    这个家伙?竟然?从没有带女孩子回来过夜过?

    苏酥在心里想着管家的话,觉得还满不可思议的。

    不可能吧,这家伙这么有钱,看起来又这么不靠谱,怎么会?

    哎,管他呢,我现在可是连爸爸的医药费都解决不了的,还关心别人是怎样的人做什么。

    苏酥在心底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