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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该死的头好痛,司徒沁想爬起身来,总觉得整个身体浑身无力,无奈又躺了会儿,这又是闹哪出啊?

    “公子,你可算醒了,吓死静儿了?”刚从外面进来的静言瞧见司徒沁醒了,顿时双眼朦胧道。

    司徒沁一脸迷茫:“我……我怎么了?”

    静言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真不知,还假不知:“公子……你昨晚和三皇子……”说着脸上还起了可疑的红色。

    迷茫还是迷茫他昨晚有见到那人吗?他只记得那卑鄙的太子,可恶。手托着腮侧躺在床上,闪着那双迷茫的小眼神问着:“静儿昨晚到底怎么了?”

    静言一吐气,更像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反:“公子,昨晚静儿都听到了你叫人家三皇子抱你,还死缠着人家不放。”

    得一世英名全毁了……

    至那日事之后,司徒沁很荣幸的染上了风寒,已有两日未去国子监上课。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发着呆,思考着他这悲苦的人生,他觉得这悲苦人生定是遇见那三皇子开始的。

    “叩叩”几道敲门声响起,站在门外的静言道:“公子该起了,流觞公子在外求见。”

    “不见,不见,让他走。”在房内不耐烦道。

    静言在外无奈抚着额,他家公子又是闹哪出?只好为难的转身对身后不远处的流觞道:“流觞公子你瞧,我家公子这是风寒还未见好,见不得风,要不你改日再来?”说完还瞟了人家几眼。

    流觞点点头抬起那双明眸深深的凝望着,那未曾开启的房门说道:“司徒兄好好珍重……”说完转身落寞的离开。

    说真的瞧着静言都好生落寞,他家公子怎能如此这样对待流觞公子。司徒沁瞧着门外没有了反应,起身,穿衣,一气呵成再从里面开了门,结果瞧着他家静儿一脸优愁的望着远方。

    “咳咳……”司徒沁假意咳了两声勾起静言的注意力:“公子,你起了。”

    司徒沁像做贼般四周张望了一圈,没见到什么人便开口:“恩,他走了?”

    “公子,你又不见人家流觞公子,人家肯定走了。”随即一脸愤愤不平,打抱不平起来:“公子,你这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话说在静言的认知以来流觞都是司徒沁的旧爱,对,就该是这样的。

    啥!他什么时候有了新欢?

    司徒沁瞧见静言手中托盘里面摆放的衣物挺像骑马装的,随口指着盘中衣物道:“这衣服,我的?”

    静言不以为然催促着:“公子,进去试试可还合身,今儿个流觞公子说了,明日学堂三皇子教骑马,让公子早日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