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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水阁外,可真是好不热闹,几馊画舫一边是女子一边是男子,船围用纱幔给摭掩起来,两边正在对诗词。

    一旁的静言急切的拉扯着他的衣袖兴奋道:“公子,公子快看那是三皇子?”静言带着点疑问道:“咦,旁边的人是谁?”

    司徒沁暗暗抚额?用不着这般兴奋吧!旁边之人那是当朝太子耶律严,耶律严乃是先皇后所出也是当今嫡长子,只见他墨发梳冠,鹰般的双眼到处扫描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司徒沁用眼神瞧了瞧流觞,意思是这两人你也请了。?流觞意会打着哈哈道:“都是熟人嘛,就一并请了。”

    “哦?流觞可真交友广泛,太子殿下也熟?”这话当然是带讽刺之意了,话说司徒沁认识这太子殿下并不稀奇,谁叫这太子殿下艳名远播,喜爱男风。

    虽然这龙城爱男风之事己经不怎么稀奇了。这太子殿下府中可没少见男宠吧!可偏偏皇帝又最宠这嫡长子,也可能是因为愧疚先皇后。

    曾经的先皇后与当今皇帝可真是伉俪情深,后来为了拼命生命生下这嫡长子死于血漰,谁知生下的这嫡长子整天不务正业,偏好男风,整天把老皇帝气个半死。

    瞧着这两人越走越近,流觞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司徒沁瞧着这是?莫非这两人……??在耶律严见到流觞的那一刻像是找着猎物的豹子,嘴角眉眼都是深刻的笑意。

    “见过太子殿下,三皇子。”?见到两人的靠近,司徒沁与流觞深深的一躬身。众奴婢也都参拜了下来:“奴婢,奴才参见太子殿下,三皇子。”

    “众位都请起,本宫今日与三皇弟前来,也是打算好好玩乐一般的,不?必这般拘谨。”耶律严伸手便想去扶流觞,流觞随即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身,耶律严眼中闪过一丝错鄂很快被掩饰了下去。

    司徒沁抬头望去看到的是耶律君墨,只见他唇角微微带笑并没有前两日的尬尴之色,一旁的流觞开口道:?“司徒兄我们上去吧?太子与三皇子可要一起?”

    “恩,一起吧!”耶律严道,随即几人踏着木板上了一馊没人的大船。

    无论是船舱还是船外仅仅透着两个字奢华,几人进入一间精巧的船舱,室内布置精美,麻雀虽小但却五脏俱全,里面还用帘子隔开了一个里间,室内书椅字画应有尽有。耶律严吩咐几人才刚坐下来便开口:“流觞啊!你这可真不够意思,办诗会这么有趣的事都不叫本宫。”

    流觞确实一开始就没打算叫太子前来,只叫小厮前往拜访了三皇子,谁知今日这人不请自来:“在下办的这诗会,不堪入目不好打扰了太子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