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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刘看着柳水莘的表情,知道今天她心情不太好,也不再跟她聊下去:“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她笑着跟柳水莘道别。

    “嗯,明天见。”柳水莘也笑着。

    送走小刘,全公司就只剩自己了,外面的灯光已经慢慢暗了下来;不管是办公室的还是外面道路的;都已经暗了。

    外面的路跟天气一样湿湿的,雨在下着;从这个位置看下去,只能看到无数人在奔跑,无数辆车在行驶;还有无数人撑着雨伞站在公交站前面,等待公交驶进终点。

    而肚子慢慢饿起来,还好在办公室里放有一盒巧克力和一包饼干,能当充饥。突然,她听到外面有点声响,吃到一半的饼干停在半空中,‘外面怎么有人?’‘不可能吧!’‘别吓我啊,不会是有什么脏东西吧?’她自言自想。

    突然只见自己的办公室门慢慢的被推开,柳水莘心里憋了一口气,有点害怕;起身拿过放在椅子旁的棍子,轻轻的步伐朝门边而去。

    当门打开的时候,柳水莘当头一棒,打在了面前这升高一米八多的男人头上,男人痛得直叫;捂着头看向她:“你想谋杀我啊?”

    “……”柳水莘顿时傻眼了,又不好意思地惊呆:“我不知道是你……”她一只手拿着棍子,一只手捂着嘴,想笑又强忍着。

    而面前的男人正是凌逸锋,他正抬头怒对柳水莘:“有你这样的吗?没看清楚是谁就动手。”

    柳水莘听到他这么说,立马丢下棍子,“我看看。”上前看去拔开凌逸锋的手,看向他的额头。

    额头上已经红了起来,还有点肿:“坐下吧!我拿药膏。”说着,把凌逸锋拉到椅子上,又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柜子前,低下头翻找柜子。

    “不用了,这已经红了。”凌逸锋看她手忙脚乱,便制止她:“以后下手前,要先看清楚。”

    “呵,我以为是小偷或者什么的,因为公司全没人了。”她倒是说得很有理,要受伤的却是他。

    “这世上有那么多小偷?有那么多脏东西?你是小说跟电视剧看多了吧!”凌逸锋还是不肯饶柳水莘的当头棒喝。

    药膏是没找到,可额头还是肿,柳水莘心里过意不去;怎样都要将功补过:“你等我一下。”说着,她向门外走去。

    而凌逸锋却没有叫住柳水莘,任她折腾;他知道,柳水莘要是不做点补偿,会吃不好,睡不着。

    好不容易在公司里终于找到了一个鸡蛋,所谓说的好,大公司还是不错的,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她把鸡蛋放进水里煮了十五分钟,便用一条白色的毛巾包裹着,拿到自己的办公室,凌逸锋此时正拿着手机看着腾讯新闻。

    见她拉了把椅子坐在自己旁边,手里还拿着白色的布,“这是想干吗?”他问。

    “帮你处理下伤口,用鸡蛋敷一下,肿的会消得快。”柳水莘边说边试鸡蛋的热度。

    凌逸锋惊讶地看着她:“这热的再来敷肿的,不是更容易引起伤得更重?”

    “……不会呀,鸡蛋会消肿。”柳水莘说。

    这半个洋鬼佬跟一个完全中方的人来说真的是还有点天壤之别。“鸡蛋消肿?我只听过冰块消肿。”

    “呵呵,那是你们西方人的做法,我们东方人就是鸡蛋消肿。”鸡蛋的温度已经差不多了,柳水莘边伸手边说:“忍着点,敷一下就好。”

    不敷不知道,一敷才知道是有多疼,可再疼也不能叫出声,这是男人的本性,只能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