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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标记两次,确实是有点太频繁了。没办法的办法,沈怿反正也是带病修养,干脆就花点时间好好恢复一下,不过他还是担心地问:“这不会很麻烦你吗?”

    颜子尧料到他会推辞,于是收了手,两个人最后的一点接触没有了,颜子尧眼里带着期待地看着沈怿,隔了一会沈怿就开始呼吸混乱,他带着水汽的眼睛无措地盯着颜子尧,颜子尧满意地笑起来,伸手再次摸上他的腺体,“沈先生的腺体现在,非常想麻烦我。”

    沈怿红着耳朵,接着说:“不过你确定要住在那个酒店吗?”他抿起嘴,“没有不好的意思,不过那家酒店是我伯伯开的,有暗设监控……”

    “看来沈先生想和我做见不得人的事情……”颜子尧的声音挠着沈怿的心口,他很喜欢看沈怿被自己逗得满脸通红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很有趣。

    “……我没有。”

    “没事的,监控我已经拆了,你别担心。”

    沈怿看着颜子尧一脸认真,于是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他本来就没什么行李,只是让佣人把几件换洗的衣服和西装送了过来,然后很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他很想找人来把房间做个消毒,又觉得这样太不礼貌。

    颜子尧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然后远远的看着一动不动的沈怿,说:“沈先生洁癖好像很严重。”

    “嗯。”沈怿摸了摸手上的手套,“小时候,家里人灌输的思想。”

    “什么思想?”颜子尧问。

    沈怿苦笑着说:“人,都是脏的。一切有呼吸的生命都是脏的,情感,是没用又低贱的东西。”沈怿顿了顿,平淡的说着对于他来说很痛苦的事情,“我的父母在我八岁的时候去世了,那天之后,我的洁癖变得很严重……”

    “那我们来做个心理治疗吧。”颜子尧把可乐放到厨房的吧台上,向着沈怿走了过来,“从一起睡觉开始。”他看着沈怿认真地说:“反正沈先生最近没有事情做,两个脱敏治疗同时开始,效率高。”说罢,伸手摘下沈怿的手套,手套下面是一双白净纤细的手,手指尖泛着红色,指腹有些粗糙,是反复用消毒水洗手后变得干燥的皮肤。

    “脏。”沈怿皱眉,从旁边的盒子里又拿出一副消毒过的新手套,还没来得及带上,那只手就被颜子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