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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子尧先是给周一做了营养,然后又把各种沈怿看不懂的护理膏涂在周一头发上,再包裹熨烫,沈怿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呆楞地看着周一的手指,目光从大拇指的指尖看到小指的尾尖,十个手指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自己的腺体像是有自主生命一样,一跳一跳地胀。

    “沈先生。”颜子尧叫了一声见沈怿没反应,又看着镜子里叫了一声,“沈先生。”

    “啊?”

    “能帮我把洗发室里的熏香拿出来吗?”

    “哦。”

    沈怿从架子上找到一瓶墨蓝色的熏香瓶,上面还插着一株栀子花,看起来很雅致。

    “放在桌子上就好。”

    沈怿放下后不经意地问:“你好像……很喜欢栀子花?”耳尖随着问题出口后而泛红。

    “嗯。”颜子尧剪发的手顿了顿,“这么多年一直用这个熏香,养成习惯了,闻不到的时候会烦躁。”

    听到回答,沈怿又觉得自己刚刚的害羞显得那么多余,刚要转身,又听到颜子尧补了一句。

    “沈先生的花香比这个好闻很多。”

    “我……”沈怿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整个人红的发烫,白皙的皮肤让他的脸红格外明显,也格外诱人。

    “诶?哥,你信息素是不是栀子花呀?”周一就在这时突然发声,然后被沈怿一个眼神吓得闭紧嘴巴。

    剪发的过程像是被无尽拉长,沈怿坐在一旁起先是尴尬无所事事,而后又慢慢地开始困倦,眼皮打架。温暖的白炽灯让他的眼皮看起来是透明的粉色,他觉得自己的体温逐渐升高,温暖让他放下戒备,缩在椅子里想要浅眠。

    一边的周一显然情况更严重一点,已经困的东倒西歪了,颜子尧不得不一次次地把他垂下去的脑袋扶正,这显然拉长了理发的时间,也增加了不少难度。

    隔了一会,周一的脑袋终于在最后一次点头里重重的栽下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睡着了。颜子尧悄无声息地走到沈怿身边,看着沈怿在浅睡眠里烦躁地皱眉,整个人都泛着红,一起一浮的呼吸像是小兽的呜咽,他看起来很痛苦。

    “沈怿,沈怿……”颜子尧推了推沈怿,他体温烫的惊人。

    沈怿被冰冷的指尖凉醒,无辜地看着颜子尧,他的眼神变得尤为柔软,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揉成一团,“怎么了?”

    “你有点不对劲……”颜子尧迟疑地说。

    “我……”沈怿认真的感受了一下,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好像昨天晚上一样,可明明今早刚注射了抑制剂,甚至还做了临时标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好热……可我,可我昨天明明……”

    “你跟我来。”颜子尧拉着没力气的沈怿跌跌撞撞地走到旁边的休息室里,他把沈怿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让他上半身趴在沙发背上,然后轻柔地撕开腺体贴,看了过去。

    沈怿觉得颜子尧冰凉的手指很舒服,于是下意识向后蹭了蹭,反应过来时他都有点惊讶于自己的动作。

    沈怿的腺体旁边泛红,起了一些类似过敏的疹子,后脖颈整个都红了起来,一点点地向外蔓延。

    “好像是过敏了……你可能需要去一趟医院。”颜子尧严肃地说,说话时的呼吸让沈怿发痒。

    沈怿难熬地缩起脖子蹭了蹭,被颜子尧伸手按住头。

    “你先忍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我好难受……你,你能不能……按一下我的脖子……”沈怿顾不上自己的洁癖,他现在很想颜子尧冰凉的手帮他按一下,他热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