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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钻心疼痛,将我从无意识的昏迷中惊醒过来。

    愕然发现我的每一只手各有一把手铐,紧紧铐在审讯椅子扶手上,动了动双脚,同样被铐在椅子腿上面。乖乖,这他妈要干什么,浑身上下四副手铐,把我铐个结结实实。如果这还算正常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可就有点过分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黑布条子,紧紧勒在我嘴上,一股霉烂腐臭的味道直窜入我的鼻腔,令我一阵阵作呕。而且想喊喊不出来,想说说不了话。

    我面前站着只有女警一人,一手叉腰,一手拎着高跟鞋,冷笑狰狞的盯着我。让我想起来某些特定场景,她手里的高跟鞋若是换成皮鞭,再穿一套暴露的紧身皮衣皮裤,这样的女王服饰就更加像了。

    女警见我醒来,握住高跟鞋,那尖细的鞋跟在我伸开的右手掌上,比划着说道:“姑奶奶我长这么大,还没谁敢摸我这,就你敢,就你胆大,我今天要让你为自己的犯贱付出代价。”

    用鞋跟在我手心上轻轻画了一圆圈,阴笑道:“这只脏手爪子我看留着也没用了,省得祸害别的小姑娘!”

    她的眼神忽然一凛变得杀气腾腾,我瞅了瞅自己的右手心,中间明显有一个红色圆点,刚才就是她用鞋跟砸了我一下,才把我给疼醒的。

    她那个鞋跟很细,犹如一把锥子,说是打人,感觉是扎人才更为准确。

    “呜呜呜”我全身拼命蠕动,试图挣脱手铐的束缚,哪那么容易,女警铐得非常狠,铐环都勒进我的皮肉里面了。我不能使劲动唤,一动就疼。

    女警见我瞎子点灯白费蜡,哼哼冷笑很是猖狂,然后一手按住我的右手,让我五指张开想都也动不了。同时高高举起拿鞋跟的另一只手,眼睛眨都不眨,异常淡定的手起鞋落,“啪”的一声,就跟钉子扎进我的肉里一样,把我疼的身子一阵痉挛,由于嘴被布条勒着喊不出来,只有使劲咬着布条,额头渗出冷汗珠,一滴滴滑落下来,遮住了我双眼,视力变得模糊起来。

    都说十指连心,手心同样如此。被女警鞋跟砸了一下,疼得我快背过气了,瞪大眼珠狠狠盯向她,恨不得一口吃了这个母老虎,喝她的血食她的肉,方才解我的心头之恨。

    “瞪你的死眼珠子干嘛,想吃了我是吧?哼,不过主动权不在你那里,而在姑奶奶我手上。刚才不过是热热身,也是惩罚你摸我的下场。”说毕,不做任何调整,尖细的鞋跟再次砸下来,又把我疼的揪心难受。

    我无法反抗,也无法说出话来,全身一动不能动。或许有人会问我不是会点功夫啥的么,干嘛不丹田用力,就像影视剧中的那样,“啪嗒”一下挣脱开手铐呢?

    我只想说,我又不是擎天柱更不是威震天,我不过是一介肉tǐ凡人。凡人本事再大,你见有谁跟钢铁较近的么!除非脑袋里圈养着积水,或者被门弓子抽过,那是自不量力。

    所以说,就在女警一边骂着我,一边用着鞋跟一下下的像是钉钉子砸在我右手心的时候,我除了疼别无他法。

    妈的,我心里痛恨,有朝一日要是让我逮到报复机会,一定要百倍千倍的给找回来,让她痛不欲生。

    也不知道女警砸了多少下,我右手一阵红肿,都给打麻木了感觉不到疼了,就好像不是我的手而是别人的。

    “高姐!”这会儿门外有人喊女警,她总算停下手来,手背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不耐烦的对门外喊:“什么事?”

    吱呀一声,矮胖的小张笑嘻嘻推门进来,轻手轻脚走到女警耳边嘀咕了几句。女警眼眉一蹙,嘟囔道:“他怎么来了?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大觉,跑派出所指导什么工作,真是闲的!”

    当高婧走出审讯室,忽然想起什么,对着一脸贱笑的小张还有门口矗立成大电线杆子的小李吩咐道:“你们把这个色狼给我弄到一个没人发现的地方看紧了,别让吕局看见了就行,事办的漂亮点,事后我请你俩吃饭。”

    “嗯呐。”小李咧嘴回应着。

    而小张则贱兮兮的说:“哪能让高姐破费呢,到时候我请你。”

    高婧无心和他们纠缠,一挥手大踏步直奔所长办公室而去……

    其实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昏迷时,荣叔已经赶到了派出所,他是在得到侄子的电话通知后急匆匆赶来的。

    先是侄子告诉他我和秋艺涵正在他的麻辣烫吃饭喝酒,而后看到警车将我们俩带走,一刻不敢耽搁,直接给他叔叔报了信。

    荣叔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我带走,花钱保释都行,只要我平平安安离开这个虎狼之地,其余的都好说。

    但是,高婧正因为我摸了她的胸而恼羞成怒呢,谁说话都不好使,一门心思要收拾我惩治我,不把我的脏手打成烂泥她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