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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警绷着脸走进来,一看见我眉头紧锁吼道:“谁叫你坐在桌子前面了,去,坐对面椅子上去!也不摆正自己的位置。”

    还用手扇了扇风,一脸怒气的嘟囔道:“怎么还敢在审讯室里抽烟,弄得满屋子乌烟瘴气的。”回身对跟进来的那俩抓我的警察说:“怎么回事,他抽烟你们也不管管,监控是摆设是不!”

    “高姐,监控坏了,一直没来得及修。”矮胖警察抢先回答,笑眯眯的点头哈腰,一脸恭敬相。

    瞅见女警这番做派,就让我想起一个词来,公报私仇!

    上一次我没给她客气,快把她的大姨妈给气出来了,就要收拾我的时候,徐东出现硬是把我带走,这股火气,我估摸得把她憋了很久。要不然今晚一露面,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逮谁咬谁。

    反正落在她手里也没好,我索性不在乎她,坐在椅子上并没站起来,而是扬着脖子问:“这里是审讯室,而你又让我坐在犯人才坐的椅子上面。我想问问这位警官,我乔阳犯了哪条哪款让你把我当成犯人对待!”

    我不是无理取闹,好端端的和秋艺涵在房间里打闹,然后就闯进来俩警察,二话不说把我带进审讯室,一关就是很长时间。

    因为手机被没收走,我不知道关了多久,总得在一个小时以上,我心里窝火也是在所难免。抓人都是有理由的,如果上一次我是在废旧工厂唯一的活物还有心可原,可这一次,未免太无理太霸道了吧。

    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摸女警的大腿,无缘无故的这么对我,天理何在,正义跑到哪里躲猫猫去了!

    被我连珠炮的反驳,女警气得脸都成紫茄子颜色了,对身后一高一矮俩警察咬着牙说:“小张小李,你们确信审讯室的摄像头不好使是不是?”

    这俩家伙相互对视一眼,不知道女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迷糊汤,木然的点着头,都说了句:“是。”

    “那好,你们俩先出去,把门玻璃再给我糊上纸,让外面看不到里面。还要记住,屋里有任何动静没我的话都不许进来。”女警阴冷着脸,目露寒光直射向我。

    小张小李何等聪明立刻会意,其中叫小张的矮胖警察还讨好的问:“高姐,需不需要电警棍?”

    “不需要!”随即女警冲我玩味的冷笑道:“也许需要一张病床。”

    妈的,这是要对我动粗的前奏!

    果不其然,就在小张小李先后走出审讯室,“咣当”一声关严了门。女警立刻露出狰狞面目,将手里的一摞文件袋使劲往桌子上一拍,并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发着刺眼亮光的手铐,在我眼前一晃,冷冷说:“你不是要理由么?我现在就告诉你,秋艺涵控告你非礼她,趁她喝醉起了歹意,你属于强上未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即便我和秋艺涵闹出点不愉快,她也不会诬陷我要强上她!回想着刚才在床上那一幕,我感觉是秋艺涵硬上我才更为合适。

    “哼!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就以强上未遂拘捕你,拷问你。看是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

    就在女警徐徐逼近我的时候,我腾地站起身。女警个头不矮,怎么也有一米七几,加上高跟鞋的尺寸,站起来,我的眼睛和她几乎在是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女警摇动着手里的手铐,我则本能的倒退着,脑子里在思量她一旦要铐我该如何应对。

    动手的话,以女警不讲理的操行,还不再给我加上一条袭警的罪名出来?但是顺从她,我的下场同样会很惨,被铐住,手脚不能动,还不把七十二种刑罚挨个给我试用一遍,不把我折磨成木乃伊都不算完。

    不行,我不能甘为鱼肉,她为刀俎,心甘情愿任她宰割。既然打不得,我躲还不行吗?

    于是乎,在女警冷笑着逼近我的时候,我采取了轻功里的上下腾挪,一蹦一跳,左躲右闪。女警想抓我,干楞楞的却抓不到。

    审讯室三十几平米,又有桌子椅子,我灵巧的身形上下窜下蹦,椅子踢翻了,桌子踹倒了,噼里啪啦的跟抡大锤拆房子一般,折腾了老半天,女警累得细汗淋淋,气喘吁吁,干拿着手铐只铐住了空气,却铐不到我。

    气得她直跺脚,牙咬得嘣嘣直响,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干嘛不用枪指着我?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稍瞬即逝。我很快想通了,她身上应该没枪,警察只有执行任务时才可以配枪,我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她只是来审问我的,不会带着枪。

    这下我心里有底了,任凭女警扯嗓子吼我,把那些该死的法律条文念了一大篇,威胁加利诱,我就是不为所动。嘿嘿,想抓住我,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