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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女不见踪影,骆驼捂着胸口窝由钟葵和苏梅梅架着,脸色煞白,精神头也没有了。

    我站在拳击台上,一眼叨见早就站在下面发傻的韩壮,手指着他质问:“刚才那个女的是不是你请的高手?”

    韩壮也是从懵逼状态回暖过来,木讷摇头否定道:“我有那么无耻么,我不知道她是谁,她刚才还打了我呢。”

    看来不是韩壮的人,我诈他,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此刻人群自动闪开一条路,我和陈末并排走在前面,钟葵苏梅梅搀扶着骆驼,几个人大踏步走出拳击馆。

    经过跆拳道馆门口,我还好奇往里面扫了几眼,没看见秋艺涵,或许她早就离开了。但愿她已走,如果这个时候我还能见到她在的话,我的疑虑更多了。

    出了体育馆,陈末驻足停下,紧皱着眉头叼起一支烟,看了一眼骆驼又瞄了瞄苏梅梅,面色不善,吓得苏梅梅赶紧低下头都不敢瞅他。

    点燃香烟,陈末深吸着一大口转脸跟我说:“你给沈佑夫打个电话问问,让他给骆驼看看伤。”

    骆驼没有外伤,看这样子一定是内脏被黑衣女击打,受了内伤。让老中医看是正解,而医术高明的沈佑夫无疑是首选。

    我手机里原本存着沈佑夫的号,后来那部手机丢了,号码也随着手机卡石沉大海。好在我还保留着他的名片,按照号码拨了过去,是沈佑夫家保姆接听的,说老两口正在午休,让我过一会儿再打过去。

    只要人在家就好,反正到沈佑夫那里还有一段路程。我们几个便往学校外面走,半路上钟葵说他还有别的事就不跟着一起去了。我知道他这是找借口,肯定还在记恨我,也没强留,随他去吧。

    出了学校大门口,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直奔沈佑夫家里。

    偏巧开门的正是沈佑夫老伴,看了半天没认出来我。我自报家门,说我也是球迷发烧友,特喜欢足球,前一阵子还在他家一起看联赛来着。

    “哎哟,看看我这记性,你叫乔阳对不对?”老太太拍着脑门,笑着将我们几个让进屋。沈佑夫也醒了,正在书房里喝茶看书,悠然自得。

    毕竟是熟人了,他对我印象也不差,自然少不了一顿客气。当我把来的目的和他说了,沈佑夫先看了看骆驼,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就让我把他的上衣脱掉,露出上身皮肤,我们几个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骆驼前心口窝有一块青紫色的巴掌印,非常明显。

    “果然啊,他这是中了掌毒,我先给他好好脉。”说着,沈佑夫将手指尖放在骆驼的寸口上面,闭上眼睛,静心听闻。

    我们谁都不敢说话,怕打搅沈佑夫的诊断,甚至连喘气声都很轻,每个人大眼瞪小眼,目光全都聚焦在骆驼的手腕处。

    号了半天脉,沈佑夫又让骆驼平躺在书房的床上,仔细观察着骆驼胸前的巴掌印,并用放大镜一点一块的这么审视着,还把我和陈末以及苏梅梅给撵出去,怕影响到他。

    我偷偷观察过苏梅梅,虽然她打扮的妖里妖气,骨子里透着风sāo劲儿,可想着她一路上对骆驼的照拂,还有现在暗自握拳担心骆驼的模样,貌似她对骆驼是动了真感情。

    或许不可以貌取人吧,她和骆驼是真爱也说不定。但是我能感觉得到,苏梅梅挺怕陈末的,可能跟此时的陈末一直阴沉着脸有关。

    苏梅梅一直离我俩远远的,离书房的门倒是很近,耳朵支楞着想贴门板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陈末说了她一句别影响专家看病,吓得苏梅梅赶紧一缩脖子,看都不敢看的又把脑袋低了下去。

    一个女生被吓成了缩头缩脑,非常可怜,我动了恻隐之心,干脆拉着陈末去走廊里抽烟,看不见陈末,估计苏梅梅会好一点。

    我俩站着窗户前眺望远方,陈末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思绪良久,问我道:“对于那个黑衣女人,你怎么看?”

    “你也知道她是女的?”

    “哼!”陈末冷笑道:“和她一交手我就感觉到了,女人再有力气也比不过男人,还有她的喊声,一听就听出来。”

    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了主意,这里没别人就我们俩,就将内心想法和盘托出。

    陈末闻听也是一愣,“你怀疑是她?”

    我叹了口气,尽管不希望是,但是疑点颇多,由不得我不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