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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小军,就是自称战狼的那家伙!

    上一次被他打败踩在身下的一幕,记忆犹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话不多说,战小军举刀向我再次砍来,我被动的一躲,砍刀再次抡空。就在我准备掏枪还击时,那四个站在外面的队员发现我被袭击,立刻端起枪来,朝着战小军直接扫射过去。

    “哒哒哒”一阵枪响,战小军身子忽然一摇晃,手里的砍刀落下,却一个纵身蹦出老远,捂着手腕咬着牙说:“乔阳,你有种,等着的,这笔账没完!”

    身子再次摇晃着,蹦了几下逃之夭夭。不得不说,战小军非同一般,即便手腕中弹,跑起来飞快,等我把枪掏出来,人早就没影了。

    四名队员急匆匆跑到我身边,紧张的询问我受没受伤。我了解他们的心情,我若是出了意外,他们也不会活下去的。这是队规,不是小学生行为准则,犯了错就应当受到惩罚,入队时就已经宣誓过,谁也不可更改,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商量余地。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没事,让他们几个也放宽了心。

    被战小军突袭了一把,我的心难以平静,后来打扫战场的队员们翻遍整个静怡苑也没有发现战小军的踪影。并且奇怪的是,战小军也不在进入静怡苑的监控画面之中。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在之前就偷着混进来的。

    我们这次行动干净利落,对方后续也没有任何动静,直到天亮,一切风平浪静。也许是八十来人进去没在出来给了敌方震慑作用,敲山震虎,没敢轻举妄动。

    这次可以说是大胜,甚至完胜,可在我心里却有个疙瘩,战小军成为唯一的漏网之鱼,没有找到他,他又没又长翅膀,难倒飞出去不成?

    最终的解释,也是我不想看见的,就是战小军很有可能还藏在静怡苑某个不容发现的隐蔽角落,伺机而动。

    不过他身上有伤,最起码手腕子是被打中了,我相信他过不了多久,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人,我等着他露出尾巴的那一天。

    这件事过去的第二天下午,徐敬朗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来,吃晚饭的时候,我妈和我作陪,荣叔站在一旁听着吩咐。

    在荣叔打发走仆人,饭厅里只有我们四个的时候,徐敬朗破例让我陪他喝一小杯白酒。他端起酒杯的时候,说了理由。

    “乔阳,那天晚上你表现得很好,敢于用一己之身引诱敌人,这样做就对了。明知危险迎难而上,男人嘛,就应该这样,这杯酒徐叔叔敬你。”

    我赶紧站起身,双手端杯放于低处,恭敬道:“徐叔,应该是我敬您才对,我们家能有今天,多亏了您的照拂和帮助,我谢谢您。”

    “好!”徐敬朗大马金刀的威坐着,爽朗大笑道:“看着你在一天天成熟,我心里高兴,你妈妈同样欣慰。我们当长辈的最大愿望,莫过于你们成熟长大,破茧而出,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辛辣的酒液钻入我的胃里,一阵翻滚蠕动,我赶紧喝了一口热汤,压下酒精的刺激。

    几句闲话,言归正传。昨晚抓获的八十个人都已经审问清楚,里面人员混杂,有薛凡的人马,也有宗有道的手下,两家合股,各出一部分。而且,原计划的确有后续动作,八十率先进入,探听虚实掌握我们的老底后,后面会有一百多人跟进,里应外合,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不清楚为何取消了后续行动,估计跟这八十人不明不白消失有关吧。

    徐敬朗闻听,喝了一口酒,将酒杯重重撂在桌子上,发出很大声响,以命令式不可违背的口吻对荣叔说:“薛凡的人先不要动,关押在说,宗有道的一个不能放过,都把腿打断,然后装几个集装箱给他送回去。哼,我牺牲的十个弟兄和他有关,这是给他一个警告,胆敢有下次,就不是打断腿脚这么简单了,直接脑袋开花。”

    “大哥。”我妈不无担忧地说:“我担心宗有道会有更大的报复,在咱们还没在省城站住脚的时候,是不是先放一放。”

    “不用,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徐敬朗大手一挥,接下来谈到这个话题,令我很是吃惊。这次北上开会,最高级首长已经做出决定,调徐敬朗去另一军区任司令员,而那个军区所在地竟然在省城。

    我吃惊的程度绝不仅仅是夹在筷子上的食物掉在桌上,眼珠子都快蹦出来。真的,这是真的!

    都不相信,我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挺疼,我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