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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我急忙摇了摇脑袋,擦亮眼睛仔细一看,人家小护士穿戴整齐,哪有光溜溜的那一幕。

    是我胡思乱想还是幻觉?

    幻觉?一提到幻觉,我猛然想起来我吃过的那颗药丸,前后相隔三个多小时了,准是药效发作。

    小护士倒是很热情,配好了药低身给我扎针,弯腰之际,宽松护士服的领口里,一道纵深沟壑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宛圆如白藕,魅惑撩人,大有呼之欲出的概念。

    看得我周身血液加速流转,雄性荷尔蒙激素不断往外分泌,一股灼热充斥着我的大脑神经,撞击着我人性的底线。

    和尚当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眼前的小护士美艳如花,青春娇媚活力四射,大大眼睛迷人酒窝,几乎令我欲罢不能,想要直接生扑她的想法一个劲儿往外窜动。要不是我靠着欲念一忍再忍,说不定就会做出禽shòu不如的事情来。

    “不要打针,你给我出去,快呀!”我痛苦难忍,一把拍掉她要给我打针的手,推她出去。

    见我发了疯般的做法,小护士一愣,天真的以为我被身体疼痛所折磨,还想着过来安慰我。

    我被逼急了,撇着枕头把她赶了出去。我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是兽xìng大发迫不得已。小护士和我无冤无仇,我总不能无端害了人家。

    也顾不得小护士哭着跑开,我此时五内欲焚,脾气暴躁,将病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疯狂发泄,仍然没有安稳我这颗活跃跳动的心房。就去卫生间用凉水浇头,寄希望用冰凉刺骨让自己降温,却无济于事。只能痛苦的瘫坐在地上,使劲捶打着太阳穴,拼命薅着头发。

    就在我被药丸的副作用狂烈折磨之际,胖院长带着几个男医生进来,焦急问我怎么回事?

    我回答不出,抑制不住内心躁动,狂喊乱叫,声嘶力竭,拼命抓着胸前的衣服一遍遍重复着难受二字。一团团怒火不停冲击着我的心口窝,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听力也在下降,偶尔能听到胖院长命人赶紧给我打镇静剂。

    当我被三四个人死死按住,胳膊里被推进冰凉液体后,慢慢地冷静下来,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头也昏沉沉的很快睡过去……

    恍恍惚惚的,可可愤怒的身影闪现在我眼前,并对我嘶喊乱叫,大声指责我伤害了冷枫。而冷枫则站在可可身边,伸手轻轻一揽,抱住可可纤细的小蛮腰,在可可粉嫩的脸蛋上肆意亲了一口,还冲我十分玩味抛了一个恶心的媚眼,眼神里充满挑衅和得意,似乎告诉我,可可已经成为他的盘中美餐!

    我大叫一声:“不要啊!”瞬间惊醒过来,浑身全是汗,这才发现原来我做了个梦,还是个恐怖至极的噩梦。

    等我喘匀了气,看到胖院长就坐在我病床旁边打着盹,被我刚才的喊叫声吵醒了,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并关心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茫然点着头,看向窗外繁星点点,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反正我浑身无力,脑袋迷糊糊的,感觉心口发闷,好似有一股气就堵在呼吸道里,喘气都很费劲。

    胖院长用眼镜布擦拭着镜片,十分仔细的问道:“你之前检查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狂躁不安?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服用过什么……药物?”

    在医生面前撒谎是一件幼稚和愚蠢的做法,我没有隐瞒,就把沈佑夫给我药丸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还提到药丸的副作用,就是对于异性有十分迫切的需求。

    这些话不长,可是说完后,我呼吸一下子不顺畅了,需要接连的大口喘气才得以舒缓。

    “沈佑夫?”胖院长擦镜片的手指突然停顿下来,疑惑问:“就是闻名全省的中医专家?”

    是不是专家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沈佑夫医术高明,在他那里就没有治不了的病。

    胖院长看我喘气困难,眉头拧成个疙瘩,微微叹了口气,给我服用了药片,说这东西能暂缓我呼吸紧促的病情,然后走出病房,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由于我刚才的冲动,胖院长没有给我配备女护士,病房里除了一个男医生,还有那俩送我来的迷彩服队员。

    镇静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我得以暂时的头脑理智,那两个药片也让我喘气逐渐恢复到正常水平,不再困难而艰乏。

    在喝了一杯白开水之后,迷糊糊的我再次进入梦乡,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做梦,睡得很香甜,一觉到天亮。早餐喝了一点稀粥,总算有了些许体力,但是呼吸不顺畅始终困扰我,折磨着我,苦不堪言,难受万分。

    好在没多久,沈佑夫由绝色美女陪同赶来了,给我号了脉,神色凝重,和绝色美女还有胖院长一起走出病房,在外间谈论起我的病情。

    我隐隐约约听到,沈佑夫说由于药丸的副作用没有发泄出去,填塞在我的呼吸道中,时间长了,我会因为呼吸不畅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