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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三个人,即便都喝成散腿散脚,怎奈个个都是年轻力壮,三个臭皮匠的能量怎么也好过我一个人。

    可我不能被他们吓到。一把将秋艺涵拽到身后,并让她先行离开,以免拖我的后腿。随即摆开架势,和冲上来的三个醉鬼很快扭作一团。

    这种群架根本没有任何招数,都是瞎打一气,抓哪打哪。好在我头脑清醒,扭打一起的时候,脑子这东西起了作用。

    我没有乱打,采取的是逐一消灭的套路,先攻击罪魁祸首的那家伙,拳脚都用在他身上。

    即使我也挨到其他两人好几下子,我忍住疼痛全力以赴,三拳两脚先把那人第一个干翻在地。

    随即攻击第二个,打倒之后又是第三个。这几个家伙被我先后打趴下,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站起来有点费劲。我哪有闲心还等他们起来和我一分高下,第一轮打完我便拔腿就跑。赢不是目的,给自己打出逃跑的机会才是王道。

    我一口气跑出很远,将身后的谩骂声付诸脑后,等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我才停下歇歇喘匀了气。

    “乔阳,你没事吧?”随着这句问话声,从我面前不远的黑影里逐渐走出来的那个人,正是秋艺涵。

    看着我的脸,她心疼的说:“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连累你挨了坏人的打,你没受伤吧?”

    我微微一笑,却感到嘴角一阵撕拉拉的疼,禁不住咧了咧嘴。

    秋艺涵看在眼里愧在心中,非要拽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连忙说不用,都是小伤,睡一宿就没事了。

    提到睡觉,我一看时间都快半夜了,学校这会儿早就关大门根本进不去,就跟秋艺涵提议去宾馆住吧,开两个房间,她一间我一间。

    秋艺涵没有拒绝,而是挽着我的胳膊,走了一条街挑一家名气大点的连锁宾馆。我开了两个房间,在往电梯走的时候,秋艺涵让我先上去,她去去就来,还暗示我不要关门,她一会儿去我房间找我。

    深更半夜的,她这句话是在暗示什么?不会去买套子了吧?我见义勇为舍身救她,感动了这个无知少女萌动的春心,决定以身相许报答我?

    净瞎想,宾馆里都准备套子的,何必出去买一趟。况且,还是真实的感觉最好,到时候做好防范措施不就行了。

    想了这么多,忽然发觉我怎么会有这种肮脏的想法?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是背叛了可可。色而不yín,yín而不荡,荡而有度,大丈夫色心坦荡,色而专一才是人间正道。

    呸呸,我接连呸了几口,暗骂自己几句,稳了稳心态,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观察我脸上的伤。

    还行,不算太惨,就是嘴角那里有点小淤青。我又脱了光膀子,由于身上穿得厚实,没什么伤痕。

    这一场恶斗,我以一敌三没吃到大亏,又救了秋艺涵,算得上完胜。

    正这会儿,我听到一阵敲门声,并且传来秋艺涵细柔的问话声:“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锁,进来吧。”我洗了把脸,用毛巾擦了擦,大步走出来。

    却听秋艺涵尖叫一声:“啊!乔阳,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下意识的赶紧一捂身下,却发现我是穿着裤子的,不过光着膀子,露出发达的胸肌而已。

    男人光膀子很正常,大夏天在球场上挥汗如雨,谁会穿个坎肩,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也没见女生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会议论谁的身材更好一些呢。

    好吧,看着秋艺涵扭脸的一副羞涩样,遵从她的意愿,我套了一件上衣,她这才转过脸来,将手里一大袋的药品递给我。原来她是出去给我买药了,我还以为……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秋艺涵问起我受伤的情况,我便告诉她只是嘴角有点淤青,不碍事的,要她别放心上。

    她仔细观察了我的嘴角,见我脸上轻松,也是嫣然一笑,临走的时候对我感激的道了声谢谢。

    这一夜我睡得踏实,第二天要不是被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吵醒,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

    电话是骆驼打来的,开口就是把我一顿数落:“乔阳,长翅膀了,学会夜不归宿,也不知道跟师父我打一声招呼,太不像话了。”

    我不禁偷偷一笑,这个骆驼真有意思,昨天还说是我的教练,转眼过一晚上就成我师父了,也不知道他这个职称是怎么提上一级的,有没有报批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