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在我疑问之际,立刻叫来门口那俩手下,其中一人过来观察骆驼症状,神色不安的说:“老大,骆驼哥这是……这是犯毒瘾了!”

    我没吸过毒,以前从影视剧里看到吸毒份子犯瘾时哭天喊地的,毫无尊严的乞求给他来一口,不像骆驼这个样子。

    那人说,犯瘾时有几个阶段,骆驼现在属于第一阶段,等到十二到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才会出现那个样子,两到三天以后会达到高峰期,激动呕吐腹泻等等,非常恐怖。

    我知道这病别无选择,对待骆驼只能采取狠之又狠的办法,便命令那俩人把骆驼带回家里,捆在椅子上,任他去折腾了。

    骆驼犯毒瘾,我之前交代给他的任务只好挑选另一个贴心的人去执行,而我则马不停蹄的赶往另一家医院,去看望小皓轩。这一阵子我都觉得好笑,真是跟医院杠上了,一会儿是陈冰璇,一会儿是可可,现在又是小皓轩。

    到底是血缘关系,一想起小皓轩那招人喜爱的模样,我心里所有的烦恼忧愁立刻化为乌有,整个人顿感轻松起来。

    小家伙虎头虎脑的,特别是有了我的骨髓植入,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有了血色,人也比以前有了精神。主要还没完全脱离危险期,小皓轩还需要待在无菌舱里,再过十几天,就快转到普通病房了,到那时,我就可以近距离看我儿子,享受父子天伦之乐了。

    隔着窗玻璃,我和里面的小皓轩用手势打着招呼,听到他口型喊我爸爸,那一刻我眼睛又湿润了,这可不是伤心的结果,而是源于激动和兴奋。现实再次告诉我,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是当爸爸的人了,将来不管怎样,我有了一份牵挂,一份责任,一份担当。

    就在我激动的直擦眼角之时,一只手轻轻拍在我的肩头上,力度不大,却倍显温存和柔情。随着那股好闻的味道席卷进我的鼻腔里,都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身后站的人是谁了。

    “你来了。”我也用手拍了拍那人的手,算是安慰或者说是一种别样情愫。

    “这些日子,我几乎就站在这里陪着皓轩,站在这儿让他知道,看不见爸爸,有妈妈在,他能安心。”秋艺涵抽回了手,和我并排站着,并且也对里面的小皓轩手语打起了招呼。

    或许见到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小皓轩非常兴奋,不住用手和我们俩比划着,秋艺涵就像一个十分尽责的翻译,给我讲解小皓轩所要表达出来的意思。到底是皓轩由她带大,始终和她一起生活,秋艺涵对于皓轩了解得很多,这一点,我自愧不如。

    “真不要脸,一对狗男女!”万万想不到,我们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却被一句令人厌恶的脏话搅了心情。

    只见冷枫带着两个保镖,站在我和秋艺涵不远的地方,嘴里叼着大雪茄,十分傲慢的吐了一口大烟圈,用手指着我和秋艺涵骂道:“你俩还知不知道羞耻,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情,给老子戴绿帽子,还要不要逼脸。”

    靠!

    气得我脸色铁青,攥起拳头咯吱直响,要不是怕当着小皓轩的面动手对孩子影响不好,真恨不得冲上去扇他几个大嘴巴,让他闭上这张臭嘴。

    秋艺涵抱着胳膊冷笑道:“冷枫,这顶绿帽子你已经戴上很多年了,咱俩没结婚之前你就戴上了,应该早就习惯了。再说,我为什么和你结婚,你心里就没点逼数么?现在酸溜溜的说起醋话,别没事找事。”

    冷枫阴阳怪气道:“秋艺涵,不管咋说,你还是我老婆,那个红本本可是受法律保护。你背着我,和乔阳这个小三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实在忍受不住,一个箭步窜到冷枫眼前,吓得他一个后退,身后那俩保镖立刻转到身前,紧紧护住他,垂直的手型变换成拳头,生怕主子受到伤害并随时做好和我战斗的准备。

    我当然不会愚蠢到真会殴打冷枫,动手始终是最后一项选择,而且动手也是理屈词穷的无能表现,我要做的就是和冷枫打嘴仗,不能让他这么污蔑我。

    “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和秋艺涵搂搂抱抱了,当初要不是关金杭的威胁,秋艺涵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狗太监,你连最起码男人该有的本事都不行,你还配做男人嘛!”

    我的话深深刺痛着冷枫的神经,他气得暴跳如雷,由两名保镖阻挡着,胆子也变得大起来,阴狠狠的怒骂我:“要不是你他么的打废了老子,老子也不会成这样,是你毁了老子一辈子的幸福,我真恨不得剥你的皮喝你的血。”

    我淡然一笑:“只有狗才会吃生肉喝生血,你什么时候变异了。”

    “我靠你……”

    我们两个在走廊里吵闹声,立刻引来一个值班小护士的劝阻,让我们不要在这里喧哗,以免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要吵就到外面去吵。

    冷枫当即眼睛一立,怒骂起小护士,把个小护士威胁谩骂着,那女孩子哪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当即就给骂哭了,还吵着要去喊保安。

    冷枫对付不过我,主要是身边没有吉米跟随,多少有些忌惮,只能过过嘴瘾。现在小护士反倒成了他的出气筒,也顾不得男人不能打女人的禁忌,上来就要对小护士动粗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