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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聚义斋”从没招揽过女修,这凶巴巴的小东西隔了一年也没长出个女人样儿,他还真忘了避个嫌。

    不过他随性惯了,也不在意,手指头挑着她下巴颏:“怎么着,小丫头,你还知道自己是姑娘?”

    杨夕挠挠鼻子,一脸认真:“师兄想多了,我就是吃了一年的土豆就蛇肉,再也不想闻土豆味儿了。”

    岑是苦被残酷的真相迎头给了一个暴击,僵立当场。

    杨夕趁机从他胳膊底下溜了。

    结果她这下场实在突然,连刚刚被伤了自尊的楚久都追上来问:“你到底怎么了?不赚灵石了么?”

    杨夕脚下不停,楚久也一直跟着。

    两人都没注意,他们正路过一站一坐,两个披着黑袍子的老男人。

    杨夕一边走,一边教育楚久:“我说楚久,我觉得你也应该像我一样,学着长点儿心眼。昆仑最卑鄙的高手说过:慢慢赢才有得赚,一次赢多了,人家就不跟你玩儿了。”

    黑袍下的残剑邢铭一僵。

    去看身边的高胜寒,脸色看不见,那袍子却是在一直抖,指不定笑成什么样儿了。

    “老二,我怎么觉着,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呢?”

    邢铭横他一眼,淡定的板着脸:“有什么不对,所以打牌的时候我能赢得大白脱裤子,你就从来不能。”

    楚久那边没参加过根殿的训练,却是不知这出处,正直的楚久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段数的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