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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竟是如此的不想嫁给本殿下。”天牢内,闫武青听完风昭的话,很是没落的靠着残破的墙壁坐了下来,没有再看风昭一眼。

    昏暗的天牢内透不进来一丝阳光,只有墙壁上摇曳着的微弱的烛光,在那一点点的燃着,此时风昭只是静静地看着落寞的闫武青,忽略了鼻中很是难闻的腐朽味,丝毫没有出一点声音。

    风昭看着此时闫武青的脚下正有几只老鼠在那来回悠闲的度步,这都没有引起他丝毫的注意。这久居在此的老鼠都有了惊人的胆量了。

    “错了,难倒闫武青你到现在还没有适应的了自己的新身份吗?闫公子若如还是一直自称殿下的话,就不怕我禀告圣上,治你个藐视皇权、抗旨之罪吗?”看着闫武青现在的样子,风昭心里痛快了不少。

    “是,我都忘记了,父皇已经把本殿下贬斥为贱民了,”闫武青忽而又笑了。

    “那又怎么样?风昭,你不要忘了,我身上依然流淌的是皇室的血脉,依然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皇后娘娘的唯一儿子!他们不会舍得我死,不会舍得一直放我在这么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的。”

    “终有一天,我会出去的!”

    闫武青此时已经完全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怒,倏忽间猛地站了起来,趴到风昭眼前,隔着牢房,眼睛圆睁睁的看着风昭,此刻像是想要把风昭活扒了,生吞掉一样。

    “你爹爹他们害我今日落得如此下场,他日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风昭看着自己眼前现在几近疯狂的闫武青,顿时大笑了几声。

    “那你也得有这个机会出去啊,”风昭笑完,转而定睛的看着自己面前落得如今模样的闫武青,“你和向思燕,你们刚才的话我可是不巧听的很是明白的。”

    “你!”闫武青顿时对风昭警惕了起来。

    “闫武青,当今圣上,你的父皇,你应该比谁都了解,他最痛恨的是什么?最不能碰触的底线又是什么?若是让圣上知道,不仅你与朝臣素有往来,甚至连你的母后都跟朝臣有扯不断的联系的话,你说圣上他会怎么做?”风昭看着闫武青顿时失神的眼睛,就转过了话题。

    “你既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再有任何的机会出了这牢房的,”风昭抬起头看着四周,“这个地方你就好好的安心在这儿待着吧。”

    “你该庆幸,你现在还在这牢房里,苟延残喘的保下了你自己的这一条狗命,敢对我爹爹做出那种事的人,我是不会让他轻易活下去的。”风昭笑容满面的说着,像是跟情人再说着情话,可让人感到的只有刺骨的寒冷和透心的恐惧。

    “那你也怪不了我,怪的也不应该是我!如若当初你爽快的答应下我们的婚事,也不止于此!”闫武青浑身一个激灵,现在的风昭让他从心底感到由衷的害怕,有些恐惧,有些绝望。

    “闫武青,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去推卸自己的责任,即使是我嫁给你,你也是会对我爹爹动手的。你要的从来都不是我,你要的只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罢了!”风昭像是看透了闫武青内心所想的一切,看的闫武青心中一阵发凉发憷。

    “我没有,我没有,”听着风昭说完,闫武青摇着头不住的否认着,“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这个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