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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两人再说些什么,林怀安突然觉得身后像是有座大山压着似的,程心悦的脸色也变得紧张无比。

    他回头看去,发现他的父亲林国公正站在后面,脸憋的通红,似乎是被气得。

    “父…父亲…….”林怀安现在不只有多心虚,昨日他刚承诺过,再也不会与程心悦见面,今日便被林怀安抓到了他们二人在一起的画面。

    林德远冷哼一声,瞪着程心悦,仿佛是觉得程心悦耽误了他儿子一般。

    “程小姐,日后您就别来见我们怀安了。”林德远这话说的还算是客气,可程心悦不领情。

    她望着林怀安,理直气壮的问道:“林国公这是什么意思?我与怀安哥哥的情谊天地可鉴,难不成林国公想拆散我们这对苦命鸳鸯不成吗?”

    程心悦一边说着,林怀安一边在后面拼命扯着程心悦,想让她赶紧闭嘴,可程心悦丝毫没有半点闭嘴的意思。

    这一句话,成功惹怒了林德远,林德远拎起程心悦便往前走,林怀安被吓得半死,连忙跟在了后面。

    “父亲,父亲,你这是做什么?”林怀安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林德远。

    “我去让程家人评评理,他们程家二房的女儿,还有没有人管了!”说完,林德远便把程心悦扔进了林家的轿子里。

    程心悦恐怕打死都没有想到,她第一次坐进林家的轿子,竟不是花轿,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一路颠颠颇颇,等程心悦再被拉下来的时候,已经到镇远将军府门口了。

    一想到今日的事情,程心悦便想跑回轿子,不想继续在镇远将军府丢人,可林德远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林国公府的人来了,镇远将军府的侍卫自然也没有阻拦,管家通报了一声,便把林国公一行人领进来了。

    程心宁也早有准备,她起身迎了迎林德远,见他冷着张脸,便笑着问道:“林国公只是怎么了?可是谁得罪了林国公?”

    这情形,恐怕程向东来了都能看得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偏偏程心宁还在装傻。

    林德远一把将程心悦丢在了地上,冷声道:“你们程家二房的女儿,日日去骚扰我家儿子,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女子,还知不知羞耻了?”

    程心宁故意蹲了下来,望了望被丢在地上的程心悦,随即又摇了摇头,“林国公,您这当着是为难我们镇远将军府了。前些日子,我们就已经把文书交上去了,如今这程家二房与我们镇远将军府已再无瓜葛。”

    还没等林德远说话,程心宁又接着说道:“林国公想要兴师问罪,我们倒也能理解,只是林国公恐怕是来错了地方。”

    程心宁的言下之意,不过是在说,程心悦已经和镇远将军府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听到这话,程心悦有几分恼火,她猛地站起来,指着程心宁问道:“难道我连你的妹妹都不是了吗?”

    程心宁的嘴角抽了抽,只觉得眼前的这人许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她没有回答程心悦,反而是看向了林德远,故作无奈道:“林国公恐怕是有所不知,这是不是小女子不愿出手相助,只是心悦现在的情况有几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