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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视频一股脑发布之后,温子珩打算自己先看一遍。

    这时,他才想起被自己‘赶出门外’的乔珂,赶紧起身打开门向外面喊了几声。

    “哥哥!”温子珩语气软乎乎的,正要再喊一声,乔珂就从隔壁的书房走出来了。

    “终于想起我了?”乔珂微微扬起下颌,“是要和我一起看恐怖游戏吧?”

    “嘿嘿。”被他看穿了。

    温子珩也不掩饰,小狗一样乖乖抬手叫他,“来嘛,来嘛。”

    都说撒娇的人最好命。

    乔珂去厨房倒了一杯冰可乐,给自己磨了杯咖啡。端着两个杯子上楼,温子珩正将两个椅子并到一起,甚至打算找根绳子绑到一块。

    “小笨蛋”乔珂低声说着,带着鼻音的声音传到温子珩耳朵里还有点撩。

    温子珩掩饰着咳嗽一下,“来,来坐吧。”

    乔珂的洞察力弄得温子珩有时候觉得自己没有秘密可言,乔珂用冰可乐冷到结珠的杯壁贴了下温子珩的脸颊,温子珩瑟缩了下,乔珂便暗爽地坐到他旁边。

    温子珩点开第一个视频,播放。

    “hello!大家好!我是温水煮青蛙温温,今天,我们一起来玩《鬼影》,准备好,开始!”

    温子珩的声调拉得很高,他自己听着还蛮有节目效果,但是一在乔珂面前播放就有点怯场了。

    “要不,我把声音关了?”

    温子珩侧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乔珂。

    乔珂挑眉,“很有意思,为什么关了?”

    “随便!”温子珩将脑袋挪回屏幕。

    乔珂似乎对温子珩的耳垂有种莫名其妙的执着,只要温子珩在他身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蹂躏温子珩的耳垂。

    看着看着,乔珂便拿起笔记本电脑,拉上温子珩的手将他带回卧室。

    “这样靠着,你的腰会比较舒服。”乔珂让温子珩靠在床头,在他的后腰放上一个靠枕,将被子拉高盖住温子珩的胸口。

    温暖瞬间传遍全身,这样舒服的情况下再来一口冰可乐简直人间极乐了属于是。

    温子珩喟叹一声,带着餮足地靠到乔珂肩膀上,将被暂停的视频重新播放。

    和进度条的消失往前一起的,外面的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夕阳沉沦,华灯初上。

    乔珂打开床边的暖光灯,安静地不影响温子珩的情绪。

    随着视频播放,温子珩昨晚那哀叹悲惜的情绪又上来了,他忍不住低声抽泣。

    乔珂抱紧他,在他耳边轻吻,低语安慰,“好了,好了”

    最后的结束语说完,视频彻底播放完毕。温子珩也再也撑不住,“我真是——这游戏真的太意难平了!!”

    之所以说它意难平还要结合游戏自身来说。

    主角的名字叫沈沅,从小就有能够见到灵体的体质,也就是传说中的阴阳眼。

    正是因为他的特殊,他的家人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惊恐,直到他妹妹的出声,唯一链接着他们的血缘纽带也彻底断裂。

    沈沅只能搬出来住,因为胆子大,他得到了敛容师的职业,也就是所谓的死人化妆师。

    他不害怕,反而听从那些鬼魂的意见为他们画上完美的句号这种生活让他感到解脱和活着的意义。

    也正是因为职业的特殊性,沈沅结识了刑事警察——赵踅。

    赵踅是个认死理的人,尤其是与案情有关的,更是执拗到沈沅恨不得揍他。

    即便如此,也只有赵踅一个人真正的相信着沈沅,相信他真的能见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因而二人携手破获了许多脑子破解的命案。

    这天赵踅带了几张现场照片来,沈沅一直完成手中的工作将遗体送走之后才理会他。

    “阿沅,这次的案子有点棘手。”

    赵踅的立绘皱起眉头,沈沅结果,是一个被水跑的泛白的女尸,身上穿着黄色碎花连衣裙,最让人后背发冷的是——她从头到脚被刀子割的没有一块好皮肤。

    “能看到什么?”赵踅叫他。

    “看不到——”沈沅放下照片,“应该已经轮回了。”

    赵踅一锤桌子,“妈的!查了三天,一丁点线索都没有!”

    又交谈一会,说了些可能性,赵踅离开了。

    沈沅下班回家吃饭、睡觉,与平常一样。

    然而,他却看到了鬼影!

    就在他床边。

    漆黑的黑影腿间飘荡着,仿佛——

    穿了条裙子!

    他立刻起身跟上,穿过立交桥的走廊,他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没有任何活着的气息。

    完成任务和解密之后,女孩的所有被一一揭开。

    那天是她妈妈的生日,然而妈妈却因为交不上房租而哭泣。女孩穿上自己最漂亮的也是唯一的连衣裙逗笑妈妈。

    “再见!不要伤心啦!”

    女孩打算结束晚上的便利店兼职带上过了保鲜期的蛋糕给妈妈庆祝。

    回家的路上,她提着小小的蛋糕不是拎起来观察,想着妈妈的笑脸,她加快了脚步。

    快到家时路过一个人工湖,女孩听到旁边草丛有人哭的声音,女孩时刻记得妈妈教导的要帮助别人。

    她走了进去。

    穿过草丛,湖边坐着一个捂着头的男人,他看上去难过至极。

    女孩有些害怕却还是走了上去。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