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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发育不良,你全家都发育不良。”江慕白没好气的坐到桌前,看着油纸包里的猪耳朵猪尾巴,拈了一块猪头肉进嘴里。

    “她是小时候一直穿小鞋,脚没长开。”老头拿了一瓶白酒出来,但是只放了两个酒盅。

    江慕白嗅了嗅空气中弥散的酒香,问老头,“阿嗲,我没有啊”

    “小姑娘家家,喝什么酒啊。”乔楚生把自己的酒盅挪远了一点。阿嗲喝的酒都是自己酿的,他怕江慕白喝了会醉。

    “她要喝么,一杯也没事。”老头把乔楚生挪到自己这边的酒盅给了江慕白,乔楚生摇摇头,自己跑去又拿了一个酒盅。

    “你要是敢喝醉,就自己爬回去。”这是乔楚生给江慕白到第二杯的时候说的话。

    “我爬,我醉了自己爬。”这是乔楚生给江慕白倒第三杯的时候,江慕白自己说的话。

    结果到最后,江慕白不但没有爬回去,还把走路已经摇摇晃晃的乔楚生带了回去。

    她也不知道乔楚生住哪儿,只能把他带回了家里。反正还有周立新在,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

    第二天,乔楚生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他看了一眼陌生的天花板,想起昨天晚上应该是喝多了,后来好像被江慕白带回了家。他面色凝重的转头看向床的另一边,或许那时候他还曾想过接下来要怎么解释……

    “卧槽,卧槽你大爷……”乔楚生惊恐的跳下床铺,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就冲出门外。

    江慕白听到铃声也是很艰难的才爬起来,刚摸到话筒,铃声就停了,然后周立新卧室的房门就被人暴力的掀开,从里面蹿出来一只,哦不,是一个乔楚生。

    “江慕白,我怎么睡在周立新房里”乔楚生气急败坏的问她,连扣纽扣都手都止不住的在颤抖。

    “不然呢,你还想睡我屋”江慕白莫名其妙。

    “你……就算你让我睡沙发也好啊!”乔楚生指着客厅宽敞的沙发。

    “喝醉的人容易呕吐,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呕吐物极有可能堵塞呼吸道,导致窒息甚至死亡。我不让周立新看着你还能怎么办?”江慕白刚睡醒心情也不是特别好,转身就进了卫生间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