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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寒崖坐在王座之上,脸色发寒。关采灵越狱之事,再次挑战了他的君威,当真岂有此理。

    一个女人三番五次的让她跑了,只能凸显,他这个做皇帝的无能。

    “宣战寒钧觐见。”站寒崖坐在王座之上,面无表情的发号施令。

    “喳。”太监得嘞恭敬的,缓缓退出宣室殿。

    战寒钧跪在宣室殿中间,正对着面无表情的站寒崖,气氛一瞬降到冰点。

    他知道此刻无论自己说什么,站寒崖都会认为关采灵越狱之事与他有关,没必要解释什么,只要低着头,站寒崖说什么就是什么。

    “关采灵越狱之事,是否跟你有关?”站寒崖冷眼注视着战寒钧。

    “此事,与我无关。”站寒崖跪在地上,眼神却定定的看着站寒崖。

    “熹妃之死,甚有蹊跷,希望皇上明察。”战寒钧连忙说道。

    “蹊跷?呵,一次是蹊跷,俩次,还是蹊跷?”站寒崖一声怒吼,虎躯一颤,仿佛整个宣室殿都要在站寒崖的吼声中纷纷失色。

    “战将军,你是否觉得你盖世功高,而我无能至极,所以什么事,我都可以纵容你去做?”

    站寒崖将桌上的奏折摔在战寒钧的脸上继续说道:“还是你觉得,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所以,我不会杀了你?”

    战寒钧大惊失色,他看着站寒崖,看着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兄弟情分彻底破灭。

    “微臣不敢,皇上,你误会微臣了。”战寒钧觉得此刻所有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此刻他这个哥哥,就像历史上的历任帝王一样,容不得身边有任何对他皇位造成威胁的人,连自己的兄弟也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