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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知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林捕快,你来告诉大家木头上留下的痕迹有什么特点。”

    林木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公堂上,拱手向刘知县施礼道:“大人,以及各位乡亲,你们看,这块痕迹是刚才马小武击打木头留下的,虽说是块在普通不过的印迹,可大家仔细看便会发现其中的端倪。”他示意衙役把木头抬到公堂外。

    见群众很快凑了上来,林木继续说道:“大家请看,这出痕迹左侧比右侧重,这并不是斧子的问题,而是马小武行为习惯的问题。各位,若不相信,咱们可以做个实验。”

    林木转头看了看公堂上的刘知县,刘知县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你,对,就是那个棒小伙,你过来一下。”林木指着人群中的年轻后生,笑着说道:“你拿起斧子,用斧背在木头上击打几下,看看形成的痕迹是否和嫌犯马小武的一样?”

    年轻后生这才屁颠屁颠走了过来,按林木所说照做。

    林木示意他退下后,指着两处痕迹道:“大家看,这处压痕是刚才那个后生用斧子击打形成,痕迹基本上处于同一水平面,并没有明显的深浅之分。这和马小武击打形成的痕迹左重右轻有明显差别。”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还有一位妇女忍不住大声说道:“真得是这样呀,好神奇呀!”

    林木回到公堂中央,接着说道:“我在对李老幺的尸体进行检查时,也发现了这样的特点,刚才查看刘老大的尸体时,还是这样的特点。”林木说完,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小武,大声道:“初步断定,他就是凶手。”

    人群中响起了掌声。

    “嫌犯马小武,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刘知县问道。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我没有杀人的动机呀?”

    在明朝,只要嫌犯不认罪,不停喊冤,审讯工作就不能停止,即便是到了刑场,准备杀头了,也要把嫌犯带回去,继续调查。

    刘知县似乎看出了马小武的心事,这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呀,那就一点点还原案发过程,让他心服口服。

    “马小武,你办的糗事真得敢让我在公堂上说出来吗?”刘知县反问道。

    马小武不以为意,他抬头看了看“明镜高悬”下坐着的刘知县,没有说话,不过,他仍心存侥幸,单纯认为自己干这些事时并没有被当场发现,自己就可以矢口否认。

    刘知县见他这副表情,仍没有认罪的样子,就慢条斯理地说道:“李老幺和彩云结婚后便与父母分了家,两人住在离父母不远的房子里。

    一天夜里,你无意间听到了李老幺和彩云交欢发生的声响,作为一个处子,你对男女之事又好奇又渴望,于是,你忍不住扒到窗户前偷看,而且一连几个夜晚都去偷看。”

    围观群众一听这么香艳的画面,立马来了精神,个个恨不得竖起耳朵听着。